这一反问,顿时问得韩爌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其他几个阁臣本来想说,也被问得不敢说了。
胡广一听,立即严厉了脸点头道:“朕亦知之。故朕不再希冀漕粮之安然,以防万一,朕决定放火烧之!”
贰心中想着,转头看向钱龙锡,接着说道:“朕获得动静,建虏缺粮,已到了行军打猎弥补部分军粮的境地。”
这个是天子私事,他爱如何搞,外臣都没法插嘴。只是这些阁臣想到今后东厂将有更多的人手,更大的权势监督着他们,不由得后背发毛。
胡广顿时转头看向申用懋,严厉地说道:“京师之策,一样推行京畿之地统统城池。全城高低,务必同心合力分歧抵当,敢有投降者,朕一概诛其九族,无关假降真降!可只要能挡住建虏攻城,朝廷官员,一概越级汲引,全城百姓,免税三年!”
胡广一听,立即反问道:“卿能包管漕粮安然,不落建虏之手?”
周延儒也是惊奇之际,跟着问道:“陛下,这动静从何而来?”
火烧漕粮之事,过后必定会被人诟病。没有大魄力,就算史乘奖饰的孙承宗坐镇通州,也必定能看出这个风险,却不敢放火烧之,乃至都未有谏言,由此可见此事干系严峻。也就胡广有被扼杀的压力,才有这个魄力来烧粮了。
“叮,成绩值+1,来自阁臣周延儒!”
建虏的人数越多,厥后勤就越困难。哪怕是当场劫夺,要供应全军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带着一丝狠意道:“朕要让建虏在京畿之地,每咬一口,都崩坏他的一口牙,看建虏能啃下几个城池!如此寒冬腊月,朕支出大代价坚壁清野,必然要给建虏一个狠狠的经验,让他下次想要进关时,得好好衡量衡量才行!”
“陛下,千万不成啊!这漕粮如果被烧,来岁漕粮再到之前,京师必定会粮荒啊!”韩爌身为首辅,赶紧劝谏道。
不过有一点他们比较欣喜,天子本来就没钱,这要另立东厂的话,经费就是个题目!这事儿能不能成,倒还是个未知数。
胡广却有点迷惑了,本身出了这么多招数,竟然没有收成成绩值,莫非是表示太优良,乃至于他们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