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幕僚闻戴之藩之语,再看他那神态,却不由气极反笑,“尔获咎了我家侯爷,还想走仪门?好~好~好~,我这就去进奉告,看我家侯爷如何清算尔!”
那幕僚本来觉得能向郑之豹请动甲士,好好治治着傲慢之徒,却不想最后还是要让他走仪门进入,他感觉本身失了面皮,因此并不答复戴之藩之语,只是阴沉着脸,让人大开仪门。
戴之藩看了看那幕僚,又看了看面前之门,摇了点头:“本千户乃忠勇侯使者,身份高贵,如何能走鬼门,尔等是在欺侮某家侯爷吗?”
幕僚见此却不由有些愤怒,“我家侯爷还在内里等着哩,尔为何不出来呢?”
郑芝豹远本想靠立于两侧的甲士,给戴之藩一个上马威,却不想他底子没有在乎,这时他便只要亲身脱手,因而俄然拿起惊堂木,蓦地敲下,“呔~,尔姓甚名谁?见本侯为何不跪?”
这时郑之豹听闻戴之藩的话语,内心不由大怒,这厮对他实在过分在理,使他再也顾不上本身爱好,一拍桌案,站立起来,怒喝道:“本侯乃是侯爵与王彦并肩而坐,尔一个五品千户,就算代表王彦,本日也得给本侯行大礼。再说尔擅闯城门,已经犯下大罪,本侯本日便要治尔之罪,尔还不速速跪下。”
甲士们闻言,立马回身出去,但郑之豹却又俄然道:“且慢,尔等都返来。”
一旁的幕僚见此,心中不由一阵迷惑,正欲相问,郑之豹却又对他道:“仪门便仪门,你且先将来人迎进堂来,本侯再来叫他都雅!”
戴之藩留下几名马队在府衙以外,跟从着一名郑之豹的幕僚往衙内走去,但走到门前时,戴之藩却俄然停下脚步,不走了。
郑之豹是如何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千户,会对他如许的欺侮。自郑氏掌控福建以来,他几时受过如许的鄙弃,就算是现在的隆武天子,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唤声“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