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回到府衙,诸多文武已经在大堂等待,他随接连命令,让何刚立马带领兵士,将郑之豹府内的银两,泉州城内的军粮,十足装上大船,而后又让曲从直收缴被俘郑军的衣甲,最后又号令王缵爵护着百姓先行。
“彦也没有想到,泉州府库不过五万两白银,但郑之豹府中却有银三百五十万两,堪比朝廷半载税赋。”王彦点了点头,深有感慨道:“若再包含泉州城内堆积如山的丝绸、茶叶、瓷器,那所值银钱,恐怕将有五六百万两之巨,而这还只是郑氏的冰山一角,还不包含福京、安划一地,郑氏真可谓富可敌国也!”
次日凌晨,王彦留于城外的哨骑便前来禀告,言:“平国公之兵离城六十里,两日以内必定达到泉州城下。”
这日,郑芝龙领着五千前锋,追至漳州地界,与后军已经拉开数十里的间隔,但他却浑然不觉。
在送信之人返来后的第二日,郑芝龙为了保险起见,随亲起三万雄师,浩浩大荡的开往泉州,决订婚自压送王彦出闽,心中才感受有些稳妥。
“国度财产,尽被郑氏侵犯,实乃大明之不幸也!”苏观生本来对于王彦设想拿下泉州之事,另有些微词,但他现在却完整支撑王彦的做法了。“本官要将泉州之见闻,写成奏章,上报陛下。郑氏之财产,若不能为国所用,那将来必成朝廷之祸害也!”
“末将几番相劝,他都沉默不语。”刘顺抱拳道。
王彦笑道:“日前,本侯于朝堂上,放言每年为朝廷献海税一百万,心中本来没有多少掌控,不过是为了逼迫郑芝龙拿些银钱出来,使朝廷度过难关,现在却托郑氏之福,本侯不消为没法兑现信誉,而忧心矣!”
郑芝龙心中有了一份愁闷,一样如此,他深知郑之豹的才气,并不是非常得力,因此心中始终担忧,泉州会出甚么大事。
同时郑氏的财产又激起了他运营粤地的决计,只要给他几年时候,他信赖必然能是使兵马赋税自足,扶养二十万强兵北伐,也不在话下。
这时王彦不由悄悄感觉,他分开福京之举,是多么精确,看看他手中的气力,再看看运营闽地数十年的郑氏气力,的确是天壤之别。
王彦微微思考,衡量后道:“先带在身边,待本侯安然入粤,再将他放回闽地。”
“侯爷。”刘顺又问道:“那施琅呢?”
泉州乃闽地最大的港口,郑氏有多量物质,都屯放于泉州城内,郑芝龙绝对不答应其呈现任何的闪失。
当下王子龙,便跨上战马,绝尘而去。
中午,王彦于府衙听完部属的汇报以后,又亲身来到郑氏的仓储之地,盘点物质,却忽有一骑士急仓促的奔进城内,在一番波折后,终究寻到王彦的面前。
“侯爷,锦衣卫从安排于安平城的密探处,获得动静,平国公起兵三万,正往泉州而来。”王子龙抱拳施礼道:“下官担忧侯爷没有筹办,因此特地寻来相告,却不想侯爷竟然拿下泉州矣。”
苏观生很有深意的道:“忠勇侯现在获得银三百五十万,缉获物质无数,当要好好运营,早日为陛下着力。”
“他还是不肯意归降本侯吗?”王彦皱眉道。
就在这时,两山之上,却俄然响起一声炮响,戴之藩领一部兵马从北山杀出,而何刚则领一部兵马从南山杀出,怠倦的郑军顿时大败,郑芝龙见此,方才如梦出醒,仅在数十名亲卫的保护下,仓促逃出山谷,疾走一日才遇见赶来的后军。
一条条军令传出,泉州城立马就鼎沸起来,四营兵马来回驰驱,于城中繁忙不堪。
王之龙闻王彦语,抱拳道:“侯爷,下官动静已经送达,福京当中另有事件急需措置,下官便就此别过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