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是为了虞相好,虞相还是留在本王营中,帮本王多找些人才过来,此后一起运营西域……”
王得仁有些不明白,他谛视着金营,出声叹道:“我们现在以稳定应万变,不管金贼玩甚么花腔,只需死守西宁待援便可。现在我们甚么都做不了,只能看关中的战况如何了。”
王得仁皱了皱眉头,扭头对士卒道:“带过来见我。”
刘炳然却笑了笑,点头施礼道:“王军门曲解了,我奉安西王之命过来,是想让王将军休书一封,为安西王牵线,让安西王有机遇能与楚王监国谈一谈,我西域都护府情愿称藩,为大明西屏。”
“不来,秘闻被安西王卖了,怕还不晓得。”虞胤没好气的说道。
正说话间,一名流卒跑上城来,禀报导:“军门,孙可望的使者求见。”
王得仁判定的命令撤退,但是却并没挽回多少兵马,明军从凉州一起败退至西宁府,被安西军狂追百余里,败退至西宁府城,丧失了近万人,辎重全数丢弃。
未几时,一名金将被带上城来,不卑不亢的拱手道:“鄙人安西都护府镇东将军刘炳然,王军门,幸会。”
“孙可望,你想做甚么?”
孙可望神采一沉,“给本王拦住。”
眼下的局势,金国确切快完了,虞胤承认孙可望的观点,但是他以为只要孙可望情愿尽忠大金,那事情就另有所转机。
就像当初不答应他盘据云南一样,王彦不会容忍大明的边境内存在一个盘据政权,雍凉乃至河西走廊,这些故明的国土,王彦必定都要收回,不然他的功业便不美满。
“安西王,就算要媾和,也得先夺回隆德,将明军挡在陇山以西,才气谈啊。”虞胤闻声孙可望只是想媾和,并非投诚,感觉另有机遇压服他。
莫非是关中战事,金国获得了上风,还是他想等我们粮尽而降?
“无耻!你不要忘了,你在川南大败,是谁收留了你!”虞胤一声怒喝,便立即回身,想往外走。
此时安西军在西宁城外,将王得仁围的水泄不通,而看着明军被围,退到雍凉的金军和官员,不由都精力一振,将孙可望看城了金国的救星。
孙可望这类野心勃勃的人,再如何影藏都会漏出尾巴来。虞胤与他同事时,早就晓得他有野心。只是虞胤看中他的才气,加上运营西域是个苦差事,费时吃力,别人不肯意去,金国只能用他。
孙可望不由尬笑道:“相公何出此言啊?”
孙可望听后脸不由一下冷了下来,虞胤既然已经晓得,那他也就不再坦白,冷声道:“本王并非欲出售大金,只是为部下儿郎寻条前程罢了。眼下的局势,相公应当明白,大金国局势已去,此时不与明朝和谈,那就只能与金国一起毁灭。”
要说他们固然被杀败,退入西宁城内,但毕竟另有万人,算得上是金军火线的一枚钉子,孙可望因该急着灭了他们,然后去关中助战才对,为何围而不攻呢?
一时候,孙可望这个在金国并不如何被正视的安西王,被雍凉的金国官员所推戴,但孙可望本人却非常清楚,晓得心中不能存有胡想,必须趁着金国还没垮台,从速找机遇下船,然后重新登陆。
传闻孙可望的安西都护府设有安西四镇,王得仁没想到孙可望竟然派了个大将过来,心中有些惊奇,他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抱拳回礼道:“刘将军冒险前来,不晓得有甚么事情,如果劝降,就不必说了。本镇另有万余人马,还可一战。”
面对孙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