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代,争夺皇位失利的成果,都是非常惨痛,既然走上了夺位之路,就只要一往无前。
二十万清兵,可不是甚么土鸡瓦狗,而是清军中的精锐,特别是领军的还是清廷的豫亲王多铎。
张煌言、夏完淳两人闻其语,神采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流派之见,必使鲁王殿下不会服从他们的谏言。
方国放内心一惊,他并不体味江防真相,但即便真如夏完淳之言,他也不能承认,不然大将军的职位,就得让给王之仁了。
夏完淳闻其言,顿时如丧考妣。
夏完淳亦道:“殿下,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不成不查。清兵如狼似虎之辈,殿下切莫怀幸运之心呀~”
方国安在撤回钱塘江南岸后,最后几个月还经常巡查江防,可厥后见清兵始终没有打击,便回到了绍兴城中,做起舒舒畅服的国公爷,至今已有两个多月没有巡查过江防矣。
在鲁监国政权中,国舅张国俊是最果断的夺位派,毕竟鲁王即位为天子,他才气成为真正的国舅爷,而鲁王如果不能登上大位,那他只是个浅显王爷的老丈人罢了。
张国俊见方国安支撑他,脸上对夏完淳轻视一笑,便得意的退到一侧。
鲁王闻语,感觉方国安之言,将江防之事,依托在清兵不要发明水浅之处上,实在不太可靠,让贰心中不安,因而皱眉问诸人道:“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自去岁攻杭失利以来,鲁王政权已经落空了进取的决计,而清兵忙于安定江南各地的兵变,也没有跨江而击之,使得浙东与清兵之间保持了小半年的战役。
殿内一些感觉应当求援的大臣,听了张国俊的话,也不敢出言支撑张煌言,纷繁低头不言。
前次攻杭之战,方国安溜得最快,以是丧失最小,兵马已经超越兴国公王之仁一倍,浙东军事大权几近已经尽入其手。
“哼~”张国俊却冷哼一声,指着张、夏二人道:“此未战先怯之言,夺吾军之气也。”
这时鲁王不由面色一沉,温怒道:“方卿,夏卿之言,但是真相?”
“那就依国舅和越国公之言,临时不向闽中求援,不过江防之事,越国公还需立马完美,必然要将清兵挡在钱塘北岸。”鲁王端坐大宝上,终究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