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百人?”那军官也是一惊,仓猝从座椅上站起来,仓促向城外望去,赵军已经行至离城四百步,如果此时立马封闭城门,那王彦等人能够就要前功尽弃,但是那军官瞥见走在前面的确是清兵,他不由得微微踌躇,大声的开口问道。“前面但是早上出城送粮的兄弟?”
王彦跟在他身后,内心却非常严峻,篡夺青州只能让赵军有个安身之地,但如果擒杀清庭的山东招安大臣王鳌永,责必定使得山东震惊,赵军才气仰仗威势,号令远近,篡夺全部山东。
“后天将军应当能到达青州,王鳌永承诺我为雄师筹办几日粮草,以解燃眉之急,到时可欺诈他一队人马押粮出去,在大营动手,减少守甲士手,而后敏捷以拜见名义,带兵抢城!”摸清城中环境,王彦思虑着道。“大师先歇息,待将军到了,我们在看环境行动,但这两日也不得松弛,城内幕报还要持续刺探,明白吗?”
收伏了压粮的一百名多清军,赵应元立马一边让人筹办炊事,一边从清兵中拉出几名小头子,一边又遴选士卒换上清兵的衣服,当安排安妥,时候已颠末端半个时候。
这时身后的步兵也加快跑起来,待前面身着清礼服饰的赵军通过城门,那先前禀报的清兵一愣,随后指着入城的人马惊诧道:“王头!这不是早上出城的兄弟啊!”
“谢将军!”那周勇冲动道。
当下那军官顿时大惊,可身边只要二十余人,就算搏命抵当也挡不住百余精骑,他到也识时务,本就是混吃等死之辈,天然不肯意把命留在这里。
王鳌永内心固然不欢畅,但既然人已经出去,他身为清庭招安大员,天然要欢迎欢迎,当下便领着两名卫士,同王彦出了偏厅,往大堂走去。
一心觉得赵应元是率部前来归降的王鳌永顿时魂飞魄散,仓促的想要向后院逃去,但是王彦怎会给他机遇,一把抽出袖中短剑,挡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