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晃了晃脑袋冲程三麻子一乐道:“三爷,一掌了啊,另有两掌,你可要加把劲儿呀。”
本来一棵石柱能有多粗,大和尚块头又在,往上面一坐把全部柱子都摭严了,好不轻易坐稳了,俄然间上来一小我挠你痒痒,谁受得了啊。
大和尚法空千算万算没算到程三麻子会来这一手,又气又怒又痒,成果佛心不稳,身子晃来晃去好悬没掉下去。吓得他仓猝收住心神,口中紧念“阿弥陀佛”这才稳定了下来。
程三麻子见和尚盘坐稳妥了,便退后十米开端运功,直到运足了气冲着大和尚大声喊道:“大和尚你坐稳了,我来了。”
程三麻子差点被气吐血,内心把大和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你们家这基因都捡着好的遗传啊。他正在焦急该如何打这第三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明离石柱不远处那边有个穿白衣的青年正在对他比划着甚么,细心一看那青年仿佛在挠痒痒。有了,程三爷俄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张,就这么办,这回看你不掉下去。
就见这法空既没有向后退也没有往上跃,而是在柱了中间骑马蹲裆式站好,双臂一运气,两只胳膊立时粗了三圈,昂首冲着程三麻子一笑道:“你坐稳了,我发掌了。”
程三麻子闻言内心一惊,莫非这大和尚还真有甚么鬼点子不成?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三爷内心直打鼓,弯着腰低着头往下看着。
程三麻子这回比上一次跑得更快了,脚尖点地身子腾空一跃,右手高高地举起照大和尚脑门儿“啪”又是一掌。这一掌震得程三爷右手虎口崩裂,胳膊就像是断了普通,几近落空了知觉。程三爷咬牙落地昂首看那大和尚,仍然纹丝未动。程三麻子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打不动听家,如何办?
程三麻子一看吓得是魂飞魄散,身子在半空中仓猝一翻,落在地上,连头都没回,抬脚便跑,谁知跑了数十步了结仍然在原地,三爷正迷惑儿呢昂首一看,本来早已被法空揪着脖子,将他整小我提了起来。
躲在一旁的项鸿暗道:这位程三麻子的轻功的确一流啊,飞檐走壁不在话下;阿谁大和尚法空的硬功也是了得,如果换了别人,脑袋都得被翻着花,而这位硬是纹丝没动,足见他的功底儿有多么踏实,这两人可都是人才呀。
说着程三麻子脚下抓地身子向前冲,跑着跑着脚尖一点地身子往上一纵,整小我便高高地跃起,右手照着大和尚法空的脑门子“啪”就是一掌。这一掌打下去直震的程三爷膀臂发麻,整小我倒飞出去十几米,等程三爷稳住身子落在地上再昂首一看,大和尚纹丝未动,这一巴掌没感动听家。
项鸿见大和尚晃了几下愣是没掉下来,心中不由对大和尚又高看几眼。
说完程三麻子退出去了二十米,咬牙切齿地运足了气,秃驴竟敢热诚我,这一回非得把你打下石柱不成。
这边大和尚憋着一张大紫脸,两眼狠狠地瞪着程三麻子,顺着石柱溜了下来,走到程三近前道:“好你个程三麻子,第一掌叫甚么投石问路,第二掌是不是应当叫神仙探路了?第三掌……”
项鸿已经预感到了这个成果,就算程三麻子使出吃奶的劲来也打不动听家,嘿嘿,不如我和他们开个小小的打趣吧。
说着法空双掌向前一推“啪”,就这一掌,再看这石柱被他拦腰打折,上半截石柱晃了两晃扑通便倒了下来。
这法空左手将程三麻子提起,右手举起紧握成拳高高举起道:“好你个偷鸡摸狗之辈,本日落在佛爷手里,看我不好好超度你。”说着一拳便打将下来。
项鸿却躲在暗处偷着乐,等着看大和尚的笑话,那么胖一大坨,从那么高的石柱上摔下来,光想想就感觉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