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不太重耳之志不在理国,如许做岂不违背了他的志愿?”白衣少年思考好久以后又道。
说完他本身不由也笑了,好不轻易装个逼,还他妈遭雷劈了,甚么世道啊?俄然又想起了甚么,冲着河水大声道:“喂,那我该如何办啊?”
船家说罢没有再理睬少年,径直走向船尾,将竹篙取了扔在水中,纵身跃水河里,将头又暴露水面冲那少年道:“归去做个女人吧,我耻于与你这类人同船而行。”
那白衣少年听罢,直气得火冒三丈,满脸通红,用手点指那船夫道:“你……”
船家干脆将竹篙挂在船弦上,与那白衣少年劈面而立道:“大丈夫生于六合间,应视天下重担为己任、百姓之痛苦为己之痛苦,匡扶乱世救民于水火,如许才是个真正的男人。若似你这般只知单独躲在安乐居,每日里只是操琴弄墨,赏花弄月,与女人又有何辨别?不如干脆将那物一刀斩断,自此做个女人算了。”
在划子上方,一群鸟儿啾啾而鸣,环绕着划子回旋低飞,有一只胆量稍大的小家伙竟然落在那白衣少年的肩头,一动不动悄悄地听着,仿佛忘怀了伤害,忘怀了本身,直到琴声嘎但是止,它才恋恋不舍地飞上高空。
那船家早已没了踪迹,那里去寻?少年摆布看看实在是没有甚么能荡舟的东西,气得他将那把古琴举起就要摔个粉碎,俄然间看到琴底多了一行小字,仓猝拿近了旁观,但见上面写着:“大丈夫应有四方之志,怎可忍心看百姓流浪,君喜安乐,莫非百姓不喜安乐否?何不与百姓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