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明察秋毫。”朱厚烈老诚恳实答复道。这点事情瞒不了父王,他也不会傻着想要去瞒。
“这本道书名叫五雷玉书,是为父十多年前的一件战利品,此书相传也是神霄派的修道之书,并且那道人但是一阳神境修士,我想这本道书对你应当有些用处。”朱祐标一边解释,一边将此书隔空送到朱厚烈手中。
“孩儿多谢父王!”朱厚烈由衷地感激道。
书桌后大椅上坐位一名身穿亲王衮服的严肃男人,双目有神,面若冠玉,就像一个二三十岁的美女人,一点也看不出是快六十岁的人,他的手按在大椅扶手上,洁白如玉,一尘不染,给人一种把握了无穷力量的感受。
“是,父王。”朱厚烈点头道,既然安王这么慎重其事,那么九元正一功绝非他所想的那么简朴了。
“你呀,还是谨慎了,你真的觉得我会生你的气吗?为父固然重嫡轻庶,可并非是非不分。这件事谁对谁错,为父又岂会不清楚?”
如果朱厚烈能够听到朱祐标此时心中的设法,必然会大喊冤枉。毕竟他方才来到玄元大陆之时,以婴儿之躯察看着这四周的环境,当他体味到内里的奇特非常的修真武者天下时,没有自我庇护力量的他又如何不成能谨慎对待内里的事物呢?
半年前他还在安王宫,并没有镇守边陲,当时他可没有发明朱厚烈身上有甚么道法,对于本身的目光朱祐标还是很自傲的。
“嗯,厚烈,你很好,真的很好。”安王看着他的十三子面带笑容地说道。
埋头斋,安王朱祐标的书房。
“父王,有了这本五雷玉书,孩儿已经心对劲足了。”朱厚烈点头道。
《五雷玉书》别名《神霄天坛玉书》,朱厚烈在这段时候恶补了神霄派的汗青环境,天然明白这本道书的来源。它但是当年让林灵素成道的一本雷书啊,固然当时的道法之书不必然合适现在,可既然安王说这本书的仆人是阳神境修士,那么想来不会和那雷隐书一样坑爹。
现在朱厚烈还没有阿谁才气疏忽那些律法,如果天真的去闯荡江湖,如果没人重视那还罢了。可现在被这么多人存眷、针对,那么他前脚分开兴安城,后脚就成了锦衣卫通缉的罪犯!
朱厚烈只能报以苦笑,他真的修道才十来天,可每一个听他如许说的人都不信赖。说实话在这安王宫种都没有一小我信赖,他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