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逼近巴黎城墙不到八十米处,本来显得巍峨无双的重甲步兵便有了第一批的减员。
赤色的序幕已经拉开,升腾的硝烟却不知何时才会飘散……
此起彼伏的哀嚎、嗟叹、惨叫不竭响起,如同自天涯坠落在空中上的雨滴般,转眼便已覆盖了整片疆场。
身影埋没在暗处,望着望远镜中处于军阵火线那些还是没有一丝转动意义的兵士,肖邦也是不由叹了口气。
一名名重甲步兵本来覆盖在脸上的庄严,此时倒是化作一片彻骨的狰狞,狠恶锥心般的痛苦如同潮流般,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穷无尽的袭来。
再以后,赤色渗入了整片大地……
箭雨如注,石弹狂泻!
可因为城墙的讳饰,又有厚重盾牌护身,那狂泻的箭雨底子没法对法兰西帝国的兵士构成甚么有效的打击,羽箭与盾牌产生碰撞的“叮叮铛铛”固然是勉然不断,不过真正形成杀伤的羽箭,可就所剩无几了。
毕竟前者能赐与己方持续性的打击,后者固然没法停止持续性的进犯,不过刹时所形成的杀伤力,倒是比前者要强出太多,可那一根根黑压压的铁管算甚么,中间部分仿佛还是浮泛无物,这东西用来抛投的话,能形成甚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