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仿佛已经堕入死寂的城堡,肖邦倒是不敢有涓滴粗心,不过此时如果不派人强攻的话,以后只怕也不会有甚么更好的机遇。
看似坚固的精神哪怕有着锁子甲的庇护,在这股难以设想的巨力面前,也是刹时被砸的扭曲变形,而后分裂开来。
跟着那一轮轮羽箭抛射,率先冲出去的长矛兵中也是不免收回一声声的惨叫与压抑的声响,时不时有几道人影倒在地上。
而位于城堡的墙壁之上,那一个个看似毫不起眼的洞窟中,一门门弩炮早就已经调剂好了射击角度,只要劈面的仇敌一冒头,那边面所填装的石弹便会无情倾泻下来。
“霹雷隆——”
只是让保护队长有些猜疑的时,那些出现的兵士为甚么还不策动打击。
而几近在那些羽箭抛射的同时,那一门门沉寂好久的弩炮,也开端揭示它们的独占狰狞,高速抛射的石弹能力固然没法和火炮发射出去的炮弹相媲美,不过刹时所产生的惊人威势,倒是涓滴不减色。
一颗颗石弹狠狠砸落在长矛兵中,将一道道身影砸压在空中以后,那碎裂的石块却还是对四周的兵士停止了二次伤害。
“该死!”
不过想要仰仗火炮硬生生轰破面前这座堡垒,倒是有些不太能够,起码以肖邦现在手中的火力,绝无任何能够。
望着那不竭倒下的长矛兵,肖邦神采也是不由变得阴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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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国王陛下的吼怒,这些规律松散的线列步兵也是敏捷踏步向前,而后一个个将手中的燧发枪顶在肩上,对准着之前统统泄漏的火力点,展开了一轮猖獗的射击。
人体,在那轰鸣而下的铁球面前,毕竟还是显得过分脆弱,哪怕只是碎裂的石块腾跃而起,那些保护身上所穿的坚毅锁子甲,也一定能护住他们的安然。
本来坚毅非常的石块,此时倒是不知碎裂成了多少块,虽未形成任何有效的伤害,不过光是那升腾的气浪和硝烟,也足以让人对这可骇的威势感到深深的畏敬。
浓烈的硝烟随风散去,但是那股满盈开来的血腥气味倒是透过氛围,没法按捺的分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