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身边猜疑不已的喜儿,表示她跟我一起演出,到时候做我的助手。
付天恒没说话,难堪地看了看我:“颜儿,你感觉呢?”
我说付天恒累不累,一桌一桌的挨着敬酒、酬酢。大哥倒是诚恳的坐着陪宋连城说话。这一桌后代人全跟哑巴似的,埋头只顾着吃,无聊至极!
有一个世纪之久,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看着统统人站了起来,我巴不得从速分开这鬼处所。付天恒仿佛看出我急着要走,挡在我前面,严厉地说:“颜儿,接下来另有爹爹特地安排的歌舞节目呢,不准瞎窜,你跟洛黎跟在爹前面,哪儿也不准去。”我委曲的点着头,毫无体例。
算了,躲得了月朔,躲不过十五。我硬着头皮承诺了:“不过,爹爹,颜儿完整没有做任何事前筹办,还请爹爹给半个时候容我筹办。”
我还是坐在付天恒身边,眼睛百无聊赖的四周瞟,俄然间对上一双充满邪气的眸子。这家伙还在这里?!前人每天不消事情的么,这个臭男人一整天留在这干吗!看他那模样固然是崇高,却也不像好吃懒做之辈。
话一说完,就引发了上面一阵嘘声,世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