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俺爹,俺们村儿里统统参与造桥的叔伯都被抓了。”二娃子一想到他娘要他来通风报信,内心就急了:“哎呀!归正丑姨和安然快逃吧!能逃多远就多远!”
她虽多数时候没心没肺,却也不想罔顾无辜之人道命。
一股酸涩在眼眶中……
她返来这里的目标,是因为想要证明内心的猜想。
小柳镇并不大,地牢不分男女。
他顾不得给本身止血,脏兮兮的手掌一把抓住丑妇,拉着她和安然,朝着和村庄相反的方向走去:“丑姨,快逃!官兵来了!”
丑妇心中“格登”一声。
……
当初被鲁县丞选出来卖力造桥的那些壮汉,也被关了出去。
丑妇隔着小柳河,扫一眼被迫跪在地上的男人们……,这些官兵是真的本事,当初帮手造桥的男人们,没有一个落下的。
……
她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了手掌嫩肉里。
官盐大多时候走河运,河运不可,才会走陆运。但陆运,大多都是走大城镇,原主的影象中,这二十年来,南畦村鲜少有运官盐的官兵颠末。
话没说完,老村拱起的老背就挨了一记狠鞭子。
“那咋抓了你爹呐?”
二娃子在山道上摔了一跤,连滚带爬,盘跚地摸爬到丑妇前,丑妇扶起二娃子,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问。
丑妇叹了一口气,叮咛完最后一句话,神态慈和地摸了摸安然的小脑袋。
但愿佟掌柜的主子权力充足大,说话充足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