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头也是该死,自作自受。当年也太心急,谁还能猜不透,他打的甚么心机?那位大管事陪着他打江山的白叟了,还遭受这类对待,岂不是叫人寒心,也难怪这些年来,云家就没出几个忠心耿耿的跟随者。”
“熟谙你这么久,才晓得你还是爱花的人。”李云长撩开长袍,径安闲梦寒月外屋的八仙桌前坐下。
“搅屎棍!”梦寒月还是笑的安闲,“他们闹腾得凶呢,我们就靠边站,看着就好。他们如果松弛下来呢,我们就给强锣打鼓,再给他炒热了。
“你说的不错,这回我是要算计别人的。”梦寒月不否定,“云家现在是外忧,我们得给它来点内患。
从缮国公李家出来,传旨步队并没有分开江南,而是朝着啬园的方向而去。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类事情了。
直把这传旨的宫人给气得睚呲欲裂。恨不得一双铜铃大的罩子,把那背影给瞪出一个大洞穴。
但云家那批茶叶却赔了个血本无归。云老爷子随即就以此为由,将人赶到乡间庄子去了。
李云长青筋透露,看着喋喋不休的女人,“你就不能痛快点说重点?非得和我绕弯子?”
“事在报酬。”梦寒月却莫测高深地斜看李云长,丢下四个字给他,又说:“李云长,我另有事情交给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