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有才被他这个儿子整的服服帖帖,一听这独一的宝贝儿子问话,当即想都没想就说:“俺返来问过了,没啥伤。俺在桥头的时候也看到俺那侄子了,就是头发乱了些,没看那里有磕磕碰碰的。”
柳宝通打圆场,“张叔,我们去斧头叔家。”
听到是这两小子,柳宝通紧绷的脸上好似松了一口气。
“这,这咋能叫阴招呐?”柳有才脸上僵了僵:“俺也没做甚么,就是请了小侄子来家里吃早餐……”在儿子越来越峻厉的目光下,柳有才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近于无。
“你让谁去‘请’小表弟的?”小表弟指的是安然。
……
以是安然感觉他手上那肉乎乎恍惚一片的伤口很丢人,给人看到不好。以是一向捏着,但是呢,那伤口比较大,以是如果故意的话还是能够看到的。
他这话半遮半掩,忒的惹人猎奇。说赔罪报歉,又说今早的事儿,背面跟着看戏的人就想到了今早阿谁不平常的插曲儿。
“呱呱”
半夜结束,撒泼打滚求保藏保举和长评,厚颜无耻伸手要打赏
说实话,柳有才常日为儿子马首是瞻,现在儿子平活力,他立即没了主心骨,立马将统统都交代了。
……
公然,鸡窝好大一个棚子那边正蹲着其中年男人。
哦……,是为了那事儿啊。
夏季的早晨,南畦村的人们不会睡那么早,何况现在恰是很多人家里吃晚餐,坐着歇息,走家串门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