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是爷亲身给丑女人簪上的。而这支簪子原是爷用来簪发的。这是属于她的,带归去。你如何拿出来的,还如何放归去。”
不过丑女报酬爷哭……想一想,二爷眼里心疼,脸上却乐着花。丑女人就是嘴硬,硬要和爷挣个凹凸!
明月不敢藐视清阮,对方别看只是陪侍,但现在双眼迸射出寒光,……可不是普通主子该有的!
清阮也怕明月对他家的主子爷抱着不该有的胡想。但明月若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乃至站在夫人的角度委宛地指责他家主子爷。……清阮倒也看得腐败月真没有坏心。这才肯带了明月到上房。
二爷抿唇,眼中闪过当时给丑女人簪发时候的景象。
清阮不慌不忙躲开这突如其来的砚台,转头看向书房门口,恭恭敬敬对着里头背动手走出的男人道:“是奴擅作主张了,全凭主子爷措置。”
清阮眯了眯眼:“你随我来。”
“管事的,外头有个女人,拿着这根簪子来求见二公子。您瞧这簪子?”管事的恭恭敬敬将簪子递上去。
书房里,二爷冷着脸。倒要听一听她说甚么。
“是,主子爷。”……底子听到夫人亲身来见您,您内心乐着花了!恰好就死要面子!
“滚!”里头传来一阵暴躁的呵叱声。
是呀……他如何健忘了?
“主子爷,大娘子来府上求见您了。”清阮误觉得门房口中的女人是丑妇u,当下禀报了二爷。
清阮腹诽:是呀,睡得安稳,醉死畴昔当然安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