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彻夜她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表示,那样……或许,他反而能够等闲谅解她吧。
她想着她毒瘾发作的时候,男人眼中的心疼无法和哀思。想着每一日毒瘾发作的时候,男人手臂上必定多出的牙印和伤口。想着毒瘾发作后她呼呼入眠,醒来干爽干净的床单和清爽的皮肤。
毒瘾并不是那么好戒掉的。
他那位主子爷当时可大发脾气,挖苦道:“丑女人还在刻苦,爷寻欢作乐?爷是那种没人道、没定性、没心没肺,还huā心的人吗?
这期间,安然也能够来见丑妇了。只是,必须在丑妇复苏的时候。
总不能让他在丑女人累趴了以后那甚么吧?
她不说话,只是把男人的腰身抱得更加紧了,紧的两人之间前胸贴后背,不留一丝空地。
清阮,下回说话可得重视一点,特别是在丑女人面前。爷但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清阮听得瞠目结舌,这,这是他阿谁高高在上的主子爷?身份崇高的一国太子?哦老天爷啊……给他一棍子敲晕了吧!
拾起一侧的蚕丝被,直接将女人裹起来,抱着去了大混堂。
她只是泪眼昏黄地看着男人,吸着鼻子一声一声地叫着:“好疼,好疼……”
女人衰弱地伸开眼,哆颤抖嗦的,不幸兮兮:“我不要罂粟丹了……”
男人的心从高高提着到落下一些……又高高提起,又……
她想着当代的时候,梦中男人一声一声悲伤的呼喊声。
好久以后,丑妇身下的床单汗湿了一片,而男人肌理清楚,苗条白净的手臂上鲜明留下几排牙印,青紫可怖。
这一回,她咬住的是他袖子撸得高高的光裸手臂。
这一日,男人不在身边,丑妇还是和以往一样躺在床榻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思惟却不晓得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