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儿了?”宁二问。
“这关你甚么事。你别想太多了。真要算起来,还是我扳连了你呢。”丑姑摇点头, 说。
“今后我们就要在这里糊口了?”丑姑不敢信赖的问。
这也是得亏了有个白大夫跟着,路上丑姑和宁二身材都有过不舒畅,在他的对症医治下,都很快就规复了。特别是丑姑每月总有那几天不舒畅,要不是因为有白大夫,她可就难过了。
丑姑叹了口气, 说:“也是, 说这些也没甚么意义。我们还是想开些,渐渐来吧。”
他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人,不到山穷水尽时都悲观的很。算起来,他也是个不利鬼, 他现在和宁二与丑姑也是一条绳索拴着的,谁也跑不了。
这两天,丑姑和宁二底子就没出过门,老诚恳实的呆在堆栈里。他们需求歇息,宁二身材本来就不敷强健,这一起可把他折腾的够呛。丑姑恰好来了月事,根基上睡了两天。白大夫倒是上了一趟街,补给了一些草药。丑姑还让他给本身买了几斤红糖和一些草纸。
幸亏船大,还蛮洁净,饭食也不差,又没有其别人打搅他们。往好处里想,他们的日子倒也过得轻闲。无事可干时,宁二和丑姑只能读书了,幸亏两人都带了几本书出来,多少能打发打发光阴。再不,两人就跟着侍卫练工夫。
他们一行只要八人,带着十二匹马,驮着很多货色,扮成了个小商队。总管大人很明显对这里很熟,等闲的就带着他们进了城。
宁二看着她无聊到半死不活的模样, 非常悔怨的对丑姑说:“对不起 , 都是我惹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