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姑也晓得他的性子,又拿走了十个钱,说:“行了,这些是你和柱子该得的。”
老爷子被他的感慨搞得沉默起来,好半天赋说:“这日子苦了少爷。”
老爷子连连点头,内心却在说:“等你们走了,我再去。”他身材好的很,体力也不错,难不成每天在家里闲着吗?
“明天那些东西换了八十个钱。”宁二说着取出钱来递给丑姑。
“扑哧”一声,宁二笑起来了,说:“你还晓得农家翁呢。”所谓的农家翁哪个象他这么年青,才十几岁罢了,起码也得有个4、五十岁吧。
“转头我问问她吧,你也晓得,她几近不与我们说话,特别是对我,她是极讨厌的。”丑姑淡淡的说。
“临时不想,田多了我们也种不完。再说了,一下子就有买田的钱了,也怕惹出费事来。”丑姑说。她也没想有多少田,够一家吃就差未几了,再打打猎,种点菜,这里搞一把那边搞一把的,一年下来能存个三五两银子,就满足了。最起码在明儿没成年之前,家里都要低调过日子。
“你如何跑到这里来打柴了, 这么远, 不累吗?”宁二抱怨道。本来他还以老爷子就是村庄四周打柴, 那里想到他跑了这么远。这里离村庄有十几里远了,还尽是山路,打了柴还要背归去,如何会不累了。
想到这里,宁二就很想去问问丑姑的娘,究竟吴家另有没有其别人,又或者她本身另有没有娘家人在?
“够了,够了,能烧好几天。归去吧。”宁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