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此起彼伏的万岁声响彻大殿。
他看了看凤楼中久久不肯离座的各路看客。
戚梦婵一愣,窗外日头正盛,一株开得正盛的花顷刻映入视线,那旷达热烈的色彩,灼得她眼睛一烫,她不动声色站起来,俏脸上一时变幻莫测。
夏雪虞与戚梦婵同时舒了一口气。
自从次子继位,这一年,阜宁长公主几近又淡出了视野,她闭门谢客,断绝了外界的来往,对夏雪篱与顾少元的行动仿佛也有了消停,而被她私养在公主府的大皇子,也再没有在人前露面……
这一下,连太皇太后夏雪虞也乱了阵脚。宝相寂静的大殿诡异至极,正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只羽毛毽子突地跳上龙椅。
顾少元抽了一口气,当即反对。
“不过提及来,少元,我们此次仿佛碰到了一个难缠的敌手。仰仗这几年阜宁渐长的权势以及给琪儿洗脑的程度,固然安了个辅政的名头,但说到底便也只是培养傀儡的把戏。这司马昭之心,仿佛也已经懒得讳饰了。”
“国舅府方才传来动静,国舅夫人酉时诞下一名小公子。”
那一天,夏雪篱也是如许,公然当场斩下了几位出言反对的臣子的脑袋。
“天然有异!”
听他语带傲慢,然对梅馥的宠溺与包涵却溢于言表,太皇太后心中更沉。
“把备好的礼品送畴昔吧。”瑶香刚回声退下,她却又俄然窜改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