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站在中间,倒是看出了些门道,怕是那柳姨娘打了李世子的主张,叫韵娘操琴用心给世子听到,然后着人说是画娘谈的,现下被看破,丢的是云家的脸。
“你起来吧。”李夙尧学着大人的模样,一只手背在腰后,别的一只手向着画娘抬了抬,“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今后见到我就不必施礼了。”
婉娘一向瞧着画娘,本身这个庶出的mm,她不得不承认,画娘在琴画方面的成就确切要比本身高。婉娘俄然想到了韵娘,本身的长姐,柳姨娘的女儿,她才是在琴艺上真正有天赋的人。
“是三姐姐疼我才会说出那番话的,不过我才不会当真呢,哪有两姐妹嫁一个丈夫的事理啊。”边说边将随身带来的琴放好,摆到石桌上,“我晓得三姐姐会在此处看书,怕姐姐会闷,特地带了琴来给姐姐解闷的。”
李夙尧感觉明天这首曲子,虽跟前次颠末荷院时所听到的那首曲子一样动听,可如果细心再一揣摩,却又有些分歧。此次的琴声中,好似异化着一丝愤恚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