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一听愣了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合着她爹娘是觉得欧阳寒在屋子里搓泥才迟误了这么久的!
“啥?爹要用肥皂了!爹平时不就那水刷刷身子么,我都还没想着要用肥皂哩!”
隔天她把这事儿偷偷跟她娘说了,可她娘只说她是风眯了眼看错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真的没有么?”
“哎哟,我说妮儿,你要喝水不会使个碗么,跟你爹喝水一个模样,你但是个女娃子”
王氏接着说,“以是啊,方才我让你爹去门口问问,就问那欧阳少爷用不消添个热水啥的,人家从屋里说出一句不消,那会儿我跟你爹就放心了……”
不过这欧阳寒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干啥都讲究,洗个身子比别人用的时候长也是应当的,那半个来时候也就够了吧,可谁晓得,这大少爷一出来就不出来了,这可都过了一个半时候了,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泡不住啊。
请输入注释多谢龙昂首的月票,感谢各位订/阅支撑的朋友
――――――――――――
王氏道,“你爹到隔壁找你赵叔儿去了,说是要托他捎带点儿玩意儿。”
“哎哟,妮儿,这么早就返来了,没跟你张大娘学绣花儿啊。”
但是王氏跟李来福不晓得啊,他们就想着洗个身子能多长时候啊,顶多就是小半个时候。
王氏皱着眉,“我还说啥说啊,你这妮子,压根就没听我说话,要不你咋不感觉怪哩,那大少爷都搁屋子里待了一个半时候了,到这会儿还没出来。”
王氏一边捂住丑橘的嘴,一边朝屋里院外看了看,还好她闺女这一声儿没招来人,要不还得了。
丑橘不解道,“我爹要啥啊?”
张大娘拿着绣花针在发侧渐渐的捋了捋,双眼望着院子里,仿佛在看着啥似的。
丑橘有些哭笑不得,啥叫泡出个好歹来啊。
“呦,早上出去时啥样儿,返来还是啥样儿,妮儿,你压根儿就没跟你张大娘练手吧。”
不过丑橘这一笑太俄然了,王氏从速捂住丑橘的嘴,她就不明白,这有啥好乐呵的!
话说前天晚晌,也就是欧阳寒头天来她家住的那天早晨,丑橘明显看到他在院子里跟一小我说话来着,只是她还没看清楚那小我,或是说一眨眼的工夫那人就不见了。
丑橘喝的满口的水,鼓着腮帮子瞥了她娘一眼,咽下嘴里的净水,搁下木瓢儿,使着袖子擦擦嘴。
张大娘佯怒的嘀咕了一句,便又低头看动手上的花布样,手捏着绣花忙活了起来。
王氏一耷拉脸,“你这妮子咋能这么深思哩,这大少爷是在咱家里住着,他如果泡出个好歹来,咱可担不住啊。”
可就像张大娘自个儿说的,她记性不差,可眼神儿不好,就算那天晚晌真的有人在她家门口的话,她也是瞧不见啥的。
丑橘看着张大娘,无法地叹了口气,她内心也晓得,估摸着搁张大娘这儿是问不出啥来了,便端上针线篓子起家。
丑橘拿着针线篓子坐在张大娘劈面,“大娘,你再想想么?”
“啥?”
丑橘跟张大娘谈笑了一句便走了。
王氏一脸再明白不过的说道,“当然是给那大少爷用得了,你想啊,人家有了肥皂,搓泥不就不吃力儿了么。”
王氏不知丑橘咋就臭着一张脸,她看看丑橘的针线篓子,撇撇嘴。
丑橘道,“我听着哩,娘你接着说。”
“哎哎,妮子,你不是要跟大娘学绣花儿么,咋这就走了――”
丑橘是晓得欧阳寒每回泡身子都得是一个来时候的,她并不感觉奇特。
王氏啧啧俩声,她都懒得说了,她家妮儿如果像个女娃子的话,老早就跟她学会绣花了。
以是她就想着到张大娘这里来问问,毕竟张大娘的家就在她家劈面,如果那天晚晌真的有啥人在她家门口的话,张大娘应当能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