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穗心中暗自对劲,总算让她逮到这野丫头的手腕子了,这会儿瞧她变了神采,当真欢乐的很。
丑橘心头一下火起,“我咋会说错哩,我搁南坳村住了这么些年了,我爹叫李来福,我娘叫王桂花,我叫李丑橘!是你听错了!”
红穗见丑橘没得话说吃了瘪,又是一声嘲笑,“如何?敢是暴露尾巴来藏不住了!又不敢说了!”
丑橘这边没念想,倒是红穗,她还记得,随即便说了。
丑橘气得鼓眼,直盯着座上的人,她又不是傻妞,叫人唬俩句就交代了!
丑橘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出声儿了。这下她再如何寻摸也寻摸么不出敷衍的话来了。
丑橘一时没明白过来,迷惑的望着他。
欧阳寒接过茶,呷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这茶,到了这会儿才是火候。
丑橘来不及多想,此人问话一茬接一茬的,连让人喘气的工夫都没有。
“谁是小贼了!我就是来给你们舀水的,你要不信去问小五啊,那小五认得我,他但是你们府上的!”
她再看看坐在长官上的人,那张脸可真是都雅啊。这心眼儿可真是多啊,不祸害人都可惜了!
红穗顿时语塞无从辩驳,正愤怒之际,便听到自家主子道,“红穗,带她出府。”(未完待续。)
“欧阳少爷,你这说的啥话么?我啥时拿你的坠子了,就你阿谁坠子我连见都没见过,那里晓得你那坠子在哪儿哩?”
丑橘这倒是说了句大实话,她就算要偷,也得找准机会么。
“这有啥好说说的,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又不是有银子拿。”就算把阿谁玉坠子瞅成个筛子,那也不是她的啊。
丑橘这下就愣住了,想了下,“欧阳少爷,你听错了,我娘姓王。”
欧阳寒又问,“你叫甚么名字?”
此次不等丑橘听入耳。红穗又抢先道,“是啊!我家爷的玉坠儿是放在这间屋子的偏室里,是在一张梨花快意翘头桌案上的,你要甚么见过。如何会跟赵四家的说,让她在屋子里好好找找。说不定这坠儿是掉桌子底下了!”
欧阳寒再问,“你娘叫甚么?”
欧阳寒一笑,“你当真没见过?”
“李丑橘。”这不问过了么?
“呦,敢是算计好的,目睹小五不在府上了,就巴巴的来了!”
红穗嘲笑,“那不然呢?你说这不是大事儿,莫非还是小事儿不成?”
丑橘一听是这个,更是不觉得然了,“我还觉得是啥了不得的事儿哩,合着就这个啊。”
欧阳寒微微点头,“好,既然你没见过,为何晓得我这个坠子,是个小玩意儿?”
“好啊,没话说了吧,敢是那里来的小贼,竟然偷到我们府上来了!”
丑橘没接她这句话,而是大咧咧的对长官上那小我说道,“我说这位爷,这玉坠子不是小玩意儿。难不成还是大师伙甚么,你见过谁家脖子挂个玉坠跟套个石磨似的,另有谁家扇子吊颈着个坠子跟拽着一头牛一样的啊,就是天子老爷也不带这么显摆家底儿的啊。”
“笑话!我又不是深山狐狸,那里来的尾巴,有些民气眼儿不好才要把尾巴藏起来哩!”
可红穗忘了,欧阳寒是她的主子,不是丑橘的主子,她那里会吃她这一套,目睹红穗的手指过来,就让丑橘抬手甩到一旁。
“方才不说是不想当冤大头,这屋子就我一个外人,我能说么,说了不都对着我来了么。早晌那阵我搁屋里漫步着哩,那灶里的孙婆子就来了,我俩才坐下,你们又来了,我就算起心机,也没法儿拿么。”
娘咧,这个臭小子,早不出去晚不出去,恰好她今儿来了,这小子就不在了,如果一早来就寻他,哪来这么些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