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不消了,我今儿归去,明儿我还过节……”
袁牧寒这回还是没有给丑橘说话的机遇,自顾自说完便出去了。
“少爷,你济州的事儿了了?”
袁牧寒的语气里仿佛带着几分肝火。
可这会儿她还是没笑出来,她跟袁牧寒俩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
“你!”
丑橘站起来想拦住柳成,可柳成绩跟上了年龄的老迈爷一样,压根儿就没听到她说的,俩脚迈着迈着就出去了。
说到这丑橘忽的顿了下,她看向袁牧寒,只见他脸上也多了几分不安闲。
丑橘不解,无碍那就是没事儿了,“可外头那些人不是说你得了啥、啥不食之病么?你咋的不用饭啊?”
“碰!”
袁牧寒顿了下,道,“那是你的事。”
丑橘很想问他如何会到这来,可话到嘴边就变了,“那少爷,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丑橘向来没有看到过如许的袁牧寒,他眼中有的东西,仿佛是她不能接受的。
丑橘至心不待见柳成这副笑模样,她负气道,“柳叔儿,这事儿就不劳您老操心了,我娘早给我找好婆家了,过了节我就出门子!”
丑橘只当他是辩驳,回道,“那关你啥事儿,你倒是说啊!”
丑橘不是傻子,有些事她不敢往下想,但若要说句高傲的话,她感觉袁牧寒内心是有她的。
只见袁牧寒把茶杯拍在桌子上,力道过大,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流到桌子,模糊还带着些许水气。
袁牧寒在一旁端起茶,饮了一口。
“哎,那啥,柳叔儿,我、我不能呆太久,外头有人儿等我哩……”
再看袁牧寒,本来超脱安静的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
丑橘见此,顿时没了脾气,只感觉现下的袁牧寒风趣极了,她看着看着,就想笑了。
如若不然,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如何会容得她这么个小丫头在他面前猖獗,并且猖獗了还不止一回俩回。
丑橘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啥人儿么!自个儿把人撂这儿,自个儿倒跑了。”
袁牧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方才还说是要嫁人了,如何现下又改口了?”
转眼看到袁牧寒手上还沾着水渍,许是方才茶杯里的水溅到的,她这会儿脑筋有些乱,又或是想给自个儿找些事做,想也没想的就抽出帕子走畴昔。
听到柳成给自家主子施礼请坐,丑橘磨叽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等擦拭洁净了,丑橘抬开端,撞进袁牧寒深沉的眼里,俩人四目相触。
丑橘坐到一旁与柳成笑道,“我爹我娘都挺好的,该吃吃该喝喝,乐呵着呢。”
见丑橘过来,袁牧寒有些不测,她拿着帕子,抓着他的手给他擦掉水渍,袁牧寒没有动,任由她替他擦拭。
袁牧寒看向她,丑橘晓得袁牧寒是活力,可不晓得他为啥活力,本来想扯出个笑来,忽的想到自个儿这会已经不是他家的丫环了,用不着屈着腰杆子跟他说话了。
他看了下袁牧寒,装着仿佛想起了甚么似的,跟丑橘道,“丫头啊,你在这陪陪少爷,我去取点东西,去去便来。”
不过,丑橘的性子不是那种有耐烦的,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不说话一向坐着,自个儿一小我还好,这不屋里还俩小我么。
袁牧酷寒冷的应了一声,“嗯。”
袁牧寒却不在乎她这般,语气渐冷的说了一句,“你很想嫁人么?”
丑橘怒不成遏,“这、这是我的事儿!再说了,我嫁不嫁关你啥事儿啊!”
只把丑橘气的,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管事,这俩人一个模样,不让人儿说话,自个儿话完就走!
她昂首看看袁牧寒那边,清了清嗓子,也不晓得该叫袁牧寒啥,干脆还叫他的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