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父皇一大早找他,言安来不及喘一口气,仓促换了衣服便又赶到了宫里。
“麟儿,我没事,只是替你的事情忧心。”
言安把石岩一家送到了安然的处所,派可托的人把他们送往西域,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返来。
她太粗心了,忽视了沐云薇这个变态的存在。
皇上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个儿子,他和他的母亲一样,都是俭朴无华的人,不争名,不争利,循分守己,而太子,给他那么多,对他寄以那么高的希冀,他还是贪得无厌,竟然敢贪污赈灾款。
如果说儿子的克星就是言竣,那么她的克星就是沐云薇,罗皇后现在悔怨把沐云薇弄进宫当太医,没想到倒是搬石头砸了本身的脚。想想儿子还想把她娶回家,她内心更烦。
以是,如许的女人,给父皇用一点安神的药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对她来讲倒是习觉得常。
但是给皇高低安神药,这就骇人听闻了,谁这么大胆?
“你到那里去了?上午就让人去找你现在才来,看看都到甚么时候了?”
“为何他吃了阿谁药没有结果?她本身吃了都睡意昏黄,申明这个药是有感化力的。”罗皇后满心的迷惑。
太子见母后神采越来越沉,还吃了药,担忧的道:“母后,你的身材真的没事吧?”
宫里那么多的嫔妃莫名其妙的小产,很多短命在襁褓中的皇子,另有言安已经七岁溺亡的哥哥,明妃娘娘的五岁暴毙的儿子,言安从母妃隐晦的言语中,大抵体味到了这些都和罗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母后,别担忧,孩儿会想体例把这个帐本弄出来。”
言安自从到父皇面前做了御前侍卫今后,宫里产生甚么事,他都晓得,但是这一天产生甚么,为甚么上午那么焦急的找他,但是现在又仿佛甚么事都没有,他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