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美女,另有没有了?”
小迷不给面子地辩驳,“人身上有甚么?不过内里一身皮郛,内里一包血肉,总得有一样值钱的吧?我的血肉,换对方一副好皮郛,有何不成?世上绝色多得很,谁敢说本身独一无二?世子凭心而论,哪个更可贵?”
“又不是花楼挑女人,”
赵无眠瞧她说得流利,不由暗自忖思,难怪她身为大师的女儿,一身罕见的白虹血脉,却没法觉醒,泯然为众,瞧这整天都在想甚么啊,若这份心力加之前追缠祁三的干劲,都用在冥想觉醒上,怕早胜利了吧?
“不看皮郛看甚么?缺甚么补甚么,我就喜好美人儿。”
赵无眠做呕,真够了,他想谁也不会想祁三啊!祁国瑜配吗!
赵无眠全然没有自发,半分不睬会小迷话中的反讥之意,持续自话自说,“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皮郛终是外在,无需看得太重。”
“世子晓得,我最不喜好费事,也夙来讨厌与人打交道,这第三嘛,谁娶我,必须承诺平生一世一双人,小妾暖床丫环外室之类的,一个不能有,内宅清净没第二人,在内里也别想沾花染草逢场作戏,我不喜好外人动本身的东西,包含人在内。”
听到白小迷如此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做后妻,赵无眠心下不觉得然,俊眉微挑,想要与她辩上一辩,见她一副意犹未尽,不防先听听她接下来另有何高论,遂歇了心机,抿了口茶:“你请持续。”
赵无眠轻哼,你十年固执如一日的模样大师可都看在眼中。
能如此厚颜无耻的自恋与通透,赵无眠表示白小迷又一次革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得!打住,到此为止。”
想到被白小迷疏忽了很多年,赵无眠就有小小的不舒畅。论长相,他莫非比不过祁三?那祁三,那里长得好了?
小迷白了他一眼,“那是没有挑选之下的饥饿疗法罢了,我一不急,二不饿,三有挑选,天然是要选长得都雅扎眼的了。”
“这第二,颜值要高,家世出身无所谓,年纪大小也无妨,浅显人还是修士随你,唯独这边幅身高身材,毫不凑和,必必要赏心好看。”
“……”
“你!你最独一无二。”
合着她真觉得齐国公府要代替她亲爹,如嫁女儿般帮她选婿?还各种抉剔严苛?
“不是啊,人的审美都是有窜改的,前日看桃花艳,今时瞧着荷花红,美色的种类很多,祁三他长得固然不错,远到不了以偏概全的程度,我为甚么要对比他的模样来?我就不能喜新厌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