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是有违逆论罪一说,但讲究的是子不逆父。
韩道昌赶到池州,明天将老三截下来,本来想着与老迈一起,苦口婆心的帮他阐发清楚情势,也早就想好一堆说辞,但如何都没有想到,韩谦会小人得志的先将侯府侍卫营副批示的腰牌先拿出来显摆,还将韩端说得如此不堪,真是一口老血噎在嗓子眼里,差点喷出来。
而韩谦借山庄筹建石灰窑等事,范锡程、韩老山也不感觉有甚么,毕竟在他们看来,烧石灰等事都是贱业,少主将来有弘远出息,不该该感染这些贱事。
面对二伯韩道昌虎视眈眈的盯过来,韩谦拿起腰牌,悄悄的敲着角几,等了片刻,见他二伯竟然将喝斥的话憋入肚中,便淡然问道:“二伯想说我如何了?小侄等着聆听二伯经验呢!”
这么想来,他们明天所筹办的说辞,是完整说不出口了啊!
当然,韩道勋才不信韩谦会将这事忘记,心想这小子多数是成心瞒住本身,但这时候是怕老迈、老二拿身份逼迫他,才将这层身份戳穿开来搅局。
韩道勋不睬会老二韩道昌,只是看着老父浑浊的眼瞳,喜怒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