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韩氏在池州城独一三百家兵,而池州城间隔金陵只要四百里,他远远没有据池州自主的资格。
“混帐,甚么时候韩谦的手令能够调走这么多人?你们的心都瞎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有一人想到要找我、找沈漾先生核实吗?”杨元溥一脚将跪在地上乞罪的永春宫丞踹翻在地,借此渲泄内心的担忧,显得非常的气急废弛:这他妈太像真的,韩师会负我吗?
这不是冯家的翻版?
韩道铭晦涩的咽了一口唾沫,跟韩道昌说道:“老二,你与钧儿、端儿立时回金陵去见牛耕儒,将我们在溧阳县的田庄地契以及在金陵城内的铜器铺房契带上,铜器铺送给牛耕儒,溧阳县的那座庄子则请牛耕儒辛苦一下,送入安宁宫里,跟他说我过两天进金陵负荆请罪……”
“……”韩道铭挥了挥手,表示老二坐下说话。
是制止他们也跟着逃去叙州啊!
“大哥此时进金陵,会不会太凶恶了?”韩道昌惊奇问道,担忧天佑帝临时起意,直接将他们都抓起来关入大牢。
当世驿传能日行五百里,那是沿途皆有驿站能够换马,能始终保持马匹以最快的速率往目标地进步。
目前还没有证据表白叙州刺史韩道勋也有牵涉,以是此次叛逃临时还仅仅是郡王府的内部事件。
哪怕是父亲被免除池州刺史,也总比像冯文澜、孔周那般被赐身后再抄家强一百倍啊。
“左司将卒的家眷,大多数都还在军府,可见左司将卒绝大多数都只是临时被韩谦这厮棍骗住,本身并无反意,目前应当独一田城、高绍、林海峥等少数人断念跟着韩谦叛逃,”信昌侯李普咬着后槽牙,跟三皇子杨元溥说道,“请殿下许我快马追逐,说不定能赶到他们入潭州之前,将他们截住。”
此次事件,太子这边无疑将是最大的受益者,以是太子这边对他们韩氏只要欢乐,而无半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