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三皇子目前还不是下棋人,也只是天佑帝废嫡棋局上的一枚棋子,当大师都好好留在这盘棋局上好好的争权夺势,姜获、袁国维便是忠于三皇子的,除此以外,甚么都难说得很。
晚红楼这时候如果不重视收敛,不将一些陈迹抹撤除,将很难瞒过姜获、袁国维二人老辣之极的眼睛。
这才是一支隐蔽力量存在的意义。
这也使得天佑帝的眼线即便已经重视到信昌侯府与晚红楼的联络,此时也仅仅是将晚红楼视为信昌侯府敛财以及安插眼线、刺探动静的东西。
这内里的窜改,倒是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的。
韩谦盯着田城打量。
看院子里除了赵庭儿、奚荏外就没有其别人,姚惜水直接问道:“缙云楼的姜获、袁国维到底是甚么人,韩大人这时候可有搞清楚?”
“那寄父他?”姚惜水惊问道。
此时天佑帝乃至连个屁都没有放,派两只小猫小狗出来,就要将匠坊、货栈、煤场乃至秋湖山别院都要从韩家名下剥离出去,算甚么回事?
奚荏噘起檀唇,实在不晓得争嫡之事,诸多权势还要玩多少心机才算了事,而韩谦的话也说得神神叨叨,不晓得他到底是受了甚么刺激,还是说匠坊、货栈及钱铺被划后,真肉痛得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