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大不了的事情,敢叫你孤负朕的信赖?”杨元溥一向深恨身边无可托之人,却不想陈快意还真有事瞒着他,恨不得将他给剥了皮。
“微臣不敢说,说了是极刑,何况这些只是捕风捉影之事,微臣也不敢去细究。”陈快意面色如沮的不断叩首说道。
“陛下是说韩谦急于立嫡,实为身后事筹算,河淮时势真凶恶到这一步,韩谦都以为他有能够会战死疆场?不过呢,韩谦真要有个甚么三长两短,陛下倒是省了一桩苦衷呢,”清阳不动声色的笑着说道,“对了,新津侯那边,大抵也会乐见此事呢。对了,陈公公去见溧阳侯跟沈相时,他们有没有考虑过新津侯那边的态度啊?”
“……”杨元溥有力的坐到御案后,难以信赖陈快意所说的这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