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沈漾与诸大臣走进长信宫所言之事极其惊人,但她却没有太多的错愕失措。
“哼!”清阳冷冷一哼,眸光冷冷的盯着大哥宫侍,冷声说道,“黔阳侯当真觉得哀家是好欺之人,觉得哀家真会事事受他摆布?”
清阳站起来,眸光清冽的环顾诸臣,一字一顿的问道,
“周兵部与张蟓、赵臻率八九万兵马屯于襄樊,不但能夺下邓均二州,还能从平靖、武胜等关攻入光州、霍州,而信王在楚州,也随时能够攻入滁州――哀家固然妇道人家,但这些简朴的用兵事理,也是晓得的,不需求沈相教我,”清阳神采微微一沉,不悦的说道,“诸事都未查明,没有私刑加诸大臣的事理。”
俄而,清阳又发狠的将案前素纸撕成粉碎,眸光凌厉的想,即便是他,想关键到彬儿,也绝对不可,叮咛守在寝殿外的人:“摆驾去崇文殿!”
“如何,莫非你们思疑哀家与黔阳侯暗中勾搭?”清阳蓦地间绷起脸,面如寒霜的盯着大殿之上一干大臣,字字惊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