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乡侯王邕眼眯突然一敛。
清阳郡主恨不得抬脚踹韩谦的脸上去,这是她们一向都没有想不明白的迷题,韩谦这时候说这话,不是嘲笑她们笨拙吗?
“郡主觉得我成心讹诈,却不晓得侯爷使楚期间,有两次遣信使密见景大人,都叫缙云楼的眼线看在眼底……”韩谦重坐回木亭当中,也不介怀奉告长乡侯、清阳郡主,缙云楼有眼线暗藏在蜀地。
实际上蜀国的政局窜改,很大程度都取决于建国郡主王建的态度变易;而兵马平生的王建,在蜀国的名誉,也并不比天佑帝在楚国稍低。
只要能获得蜀国的支撑,不是韩谦,而是三皇子杨元溥随时都能够将清阳放弃或捐躯掉――而这个成果对长乡侯府来讲,将是毁灭性的。
沈鹤八月尾携旨刚到潭州时,当时闪现出来的病容较着是中毒,但韩谦府上的医师以及潭州的医官,硬是将沈鹤当作瘴疫医治,而沈鹤回金陵后不到一个月就病发身亡。
“事情真要像侯爷说的这般轻松,沈大人他就不会毒发身亡了。”韩谦哂然笑道。
韩谦将他们那边如此关头、紧急的事情都摊开来讲,长乡侯王邕内心也晓得该有所表示了,要不然他也怨不得韩谦袖手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