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仅需善用人便行,即便有韩道勋在幕后运营,但韩谦此人能站出来在三皇子身边,与李普、沈漾分庭抗礼,便不容小窥。”长乡侯王邕固然认定韩道勋才是杨元溥幕后最大的谋主,但他这段时候留在潭州,多方信息汇集,也肯定韩谦并非平常之辈。
“好吧,你先下去了吧,本日之事莫要透漏给别人晓得。”韩谦跟杜七娘说道,让她先下去。
当然,杜七娘也方才得冯缭传话,切磋沈鹤的病症很深切,却尽能够避开中毒一说,最后与长乡侯王邕也没能会商出一个明白的结论,毕竟当世难治的疑问杂症太多了,也只能先开一张方剂温养身材。
王琳将要告别分开时,又俄然感慨了一句:“沈大人这风寒看上去仿佛是有些重啊!”
长乡侯王邕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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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缭也猜测应是如此,而下毒之人在天佑帝身上也这么搞的话,则能更精准的去节制天佑帝何时会毒发身亡。
倒是三皇子杨元溥身边的这个主簿、曾担负侍御史的王琳诗词文章都可谓一品,话锋也是机灵风趣,人长得风骚俶傥,比拟较下,韩谦的边幅也是普通。
中午韩谦在府上摆过宴,才送沈鹤、长乡侯王邕及清阳郡主分开,在府门前还特地留王琳多说了一会儿,谈及几封要送往金陵的奏章。
“大哥看出甚么来了?”清阳郡主坐进马车,隔着车窗看了一眼深阔的咨议参军府宅子,看到韩谦与潭王府主簿王琳站在府门前相送,转转头问长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