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谦儿的信拿给我看……”韩文焕声音沙哑的说道,伸手要韩端将信函给他。
“你们不消去,我老是要走一趟的!”韩文焕说道。
被迫与太子一系划清边界,韩钧固然在枢密院的职事没有被捋去,但整日在牛耕儒、赵明廷等太子一系的官员眼鼻底下办事浑身不安闲,这段时候便干脆称疾在家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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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谦踌躇了好久,盯着赵阔问道:“可有秘诏?”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情势不答应,助信王即位也是迫不得已的挑选,”冯缭从怀里取出一封书牍来,说道,“此信乃少主所书,但愿情势危急时,垂白叟及韩侍郎、二爷能多多极少服从冯缭的建议……”
韩钧想到这里,厉声问道:“韩谦有没有想到过,在这类情势下,即便能将安宁宫的兵变弹压下去,也是信王得利,与我们、与三皇子没有任何干系。韩谦不会命令要你助信王即位吧?”
“少主在信里也建议事急则第一时候往兰亭巷堆积,没有建议第一时候出城,这内里必有少主的来由。”冯缭说道。
三叔他还真不怕,大不了两厢不再来往,但韩谦那狗贼气度狭小,手腕狠辣,内心又全无宗族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