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锡程说这话情真意切,赵阔也非常动容,但韩谦有梗在喉,此时只是摸索他们的态度,却不会将他们的话当真,挥手让他们各自归去歇息……
“父亲说过,做清官轻易,想要成为真正为民做些事情、能拯万千生民于水火的清官,则要比奸官更奸才行――孩儿觉得父亲不讲究战略,直接将疫水奏送入宫中,不会获得父亲所等候的结果。”韩谦说道。
不过,韩谦还是等候他父亲这时候能打退堂鼓,也唯有他父亲的愤青劲能压抑下去,他今后所要面对的局面才不至于太错综庞大。
“父亲欲上奏书,是为求名,还是至心为城外十数万饥民着想?”韩谦咬牙问道。
“父亲讲过,要行其事,应‘曲中取’,而尽能够制止‘直中取’,”韩谦说道,“父亲如果不怕担负恶名,第一应当上书建议摈除四城饥民,将这事引出来就好,第二就是要将真正的功绩让给别人,使其在背后承接其事,事情则易成……”
韩道勋昂首看到韩谦一眼,表示他将奏折拿畴昔看,也不介怀范锡程、赵阔站在中间,这些事也没有需求瞒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