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渝州可依?说到底叙州还是想兼并思州,与渝州交界起来?”曹干盯住冯缭的眼睛,问道。
“……有句话不晓得当不当问,”曹干谨慎翼翼的揣摩说话,问道,“我在金陵,听闻黔阳侯颇受楚帝的猜忌,此时根底未固,为何轻举妄动去谋思州?”
“我所料不差的话,蜀都大部分人都不但愿节外生枝,现在题目来了,该如何才让清江侯在州界之事胶葛不休下去?”曹干问道。
这也是普通。
“我家大人统统安好,冯缭从辰中解缆时,我家大人还特地叫冯缭到渝州,问候曹将军。”冯缭说道。
冯缭之前就将尚仲杰殛毙卫氏、搏斗妇孺以及韩东虎刺杀尚家父子以及尚府家奴叛逃等事说给长乡侯王邕晓得,这时候又详细的跟曹干说了一遍,说道,
“唯有交界,侯爷及曹将军凡是有事想请叙州与谋,才不至于鞭长莫及。”冯缭说道。
冯缭固然想了很多说辞,但贰内心也晓得想长乡侯王邕下定决计,冒这么大的风险与叙州共同业事,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