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这般“发兵动众”的渡江过来, 实际上是以韩谦重回中枢再也不走为前提前提的。
这在时候上,跟周惮领受、封闭棠邑全城也是相合的。
“你要回叙州?”韩道铭震惊问道,“为甚么?”
韩道铭看畴昔,倒是老二韩道昌派到江北卖力圈占田庄的管事韩福,这时候正站在人群后以一副久旱乍逢甘霖似的模样,正欣喜踮起脚朝他们这边挥手表示。
不等他们商讨甚么,便见韩谦一脸阴沉的走出去。
因为韩谦把握大量不受朝廷羁系的粮秣、物质,以是韩谦终究要如何扶植棠邑防地,也就无需事事跟朝廷报备。
韩福这时候看到大老爷、二老爷渡江过来,内心甭提多委曲,恨不得将这十多天里遭到的苦,在这一刻都倾诉出来,
而敌骑腊月初四就毁灭右神武军,夺下钟离城,但以后两万敌骑就没有再敢冒然南下,乃至到现在都只是派三千多马队从侧翼盯住滁州城,而没有强攻之,这说不定就是因为看到棠邑戍守周到才没有轻举妄动的。
韩福与其他十余扈随都一脸震惊的朝韩道铭看畴昔。
韩道铭、韩道昌勒住马,等韩福等人走过来,讶异的问道:“你们如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安排人守住摆布,不得让任何一人靠近院子里,”韩谦叮咛过韩东虎,然后神采阴沉的请韩道铭他们进入大厅里说话,一副悔之已晚的口气,说道,“大伯、二伯,你们实在不该渡江来啊,冯缭他粗心了,也怨我没有跟他说清楚,竟然犯下这么大的弊端!”
韩道铭、韩道昌一脸懵逼,想不明白还能对他们以长辈相待的韩谦如何会有一副大事不妙的模样。
韩谦走到廊前,眼睛扫过院子里站着的韩福等人以及韩道铭他们带过来的其他十余扈随,沉声说道:“都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