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说:“好。”
钟念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躺着,“我记得之前大年三十的时候, 这边还会有跨年倒计时, 比及新年到临的时候,头上都是烟花,还挺都雅的。”
钟念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压抑着喘气声。
绿灯亮起,梁亦封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前行。
梁亦封:“我明晚不回家。”
两小我也没在乎这个话题,当作是穿堂风普通回身就算。
钟念正对着电脑浏览着上面的照片,见到他来了,朝他招了动手,“看看吧,这里有你。”
梁亦封踌躇了几秒,松开手,侧过身子,嗓音沙哑:“出去吧。”
果不其然,钟念就在书房。
他起家,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翻开门,好整以暇的看着钟念:“我没有一起沐浴的打算。”
她勾了勾唇,轻声说:“现在城里不让放烟花了吧?”
他看到她的背影,真丝睡裙只用两根吊带支撑,背后开叉设想,暴露斑斓的胡蝶骨,玄色的发丝在胡蝶骨处回旋,像是一场无声的聘请。
梁亦封摊了摊手:“我没筹办找他费事。”
床上的被子在翻滚中掉落在地。
梁亦封:“拍的不错。”
上楼以后,两小我各做各的,沐浴、换衣服。
梁亦封面无神采的扫过一张又一张的照片,病院里,钟念靠在梁亦封身上的照片;泊车场里,钟念坐上梁亦封的车;旅店外,梁亦封牵起钟念的手……
并且视野里,是他胸肌偾张的胸膛,他固然看上去肥胖如骨,但一脱掉衣服,身上肌肉块块清楚,上半身淋湿,左肩上搭了一条毛巾,遮住左胸膛,水滴在皮肤上静悄悄的流淌。
梁亦封目光专注的开着车。
结束以后,钟念浑身有力的躺在他的怀里。
梁亦封:“我明天起的早,就不一起睡了。”他说完,拉上门把手,把客堂的光一点一点的挡住:“晚安。”
“我明天早上九点的培训。”钟念答非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