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快,对方更快。
眼睑缓缓垂下,沉默不语。
没找到?山崖底下能有多大?如何会找不到人!
哪怕是在晕睡中,他的眉峰始终紧皱着,右手掌心紧抓着一块碎布,不肯松开。
空中只留下一道玄色的残影,下一秒,一团伤害至极的寒气劈面扑来。
修慈眸色一冷,手掌已然搭上刀柄。
修慈眼疾手快的扶住他,随后,沈濯香利落地竖起手刀,劈向他的后颈。
重似百金的眼皮幽幽展开,侧身吐出了口中的黑血。
“都快站不稳了,你还想做甚么?”沈濯香带领马队仓促赶到山顶,一见他这副惨白、衰弱的模样,顿时急了,仓猝上前擒住沈濯日的手腕,内力灌输畴昔,旋即,神采就变了,“中毒了?”
心头警铃高文,染血的衣袖里小手紧紧攥着那把从山贼身上顺来的匕首。
他一咬牙,硬着头皮说:“临时还没有找到,但香王亲身率队搜山,过不了多久,定会有好动静传返来。”
心一震,挣扎的力道减弱下去。
内力流出丹田,刚漫过筋脉,孰料,左臂竟传来了烈火灼烧般的剧痛,痛感敏捷伸展开来,直入心口。
沈濯日何尝不知这毒霸道得很?可想到那还等着他去救的女人,他已顾不上这些,强行甩开沈濯香的手,左腿刚迈出,筋脉当即出现撕扯般的刺痛。
天沉了,修容风尘仆仆的带着郑曦之来到堆栈,与此同时,沈濯香也带领马队来到了唐芯坠落的矿山背部。
‘砰’
那血刺疼了修慈的眼睛,这一刻,他竟有些痛恨唐芙,如果不是她私行分开皇宫,又莫名其妙卷进盗窟的费事事里,主子会在接到动静后,不吝以身犯险,便装赶来救人,导致眼下身负重伤不说,还中了未知的剧毒吗?
那声嘶喊的余音不断歇的在氛围中盘桓飘零着,山贼个个目光板滞。
此人如何会来得这么快?他又是甚么人?和刚才的女人是何种干系?
“你庇护仆人,修墨跟我来。”留下修容,修慈和修墨当即解缆,联手想要擒住仇敌。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