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没猜忌的视野落在他的脸上。
身材被人推搡着,耳边不竭传来一阵阵暗笑。
“啪”,后颈传来一阵剧痛,视野开端恍忽,面前一黑,终是一头坠入了黑暗里。
闻言,齐妃勉强禁止了些,但那上扬的嘴角倒是如何也粉饰不了的。
五指蓦地收紧,凝集着无数暗芒的眸终是垂了下去。
“皇上,”贤妃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来,“mm那夙来如此,仅是随性了些,您又何必和她叫真呢?”
太后拧眉不语,只用余光核阅着天子的神采。
有人走上前来,用布帛塞了她的嘴巴,有人取来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但沈濯日却不肯再听下去,叮咛青竹好生顾问她后,便转成分开了。
“若她常日收敛些,又怎会沦落到今时本日的境地?”唐尧抿着唇线,拍桌怒问。
不过一上午的工夫,唐芙因大闹贤妃寝宫,激愤天子而被贬入冷宫的动静,便在后宫传开了。
唐芯只想呵呵他一脸,当初说好的,把天捅破了也会帮她撑着顶着呢?一转眼,说过的话,就跟放出的污气一样,说散就散了吗?
‘嘶’
“够了!”沈濯日徒然一怒,眉梢结了一层寒冰,冷冷盯着唐芯,沉声道,“蓉妃,你闹够了吗?”
“也好。”太后点点头,复又道,“但那蓉妃,天子你真是铁了心要将她打进冷宫?”
“……是。”几名宫女恍忽地回过神来,想要靠近唐芯。
跪了一地的宫人纷繁抽气,只觉得唐芯疯了,竟敢在天子跟前自称‘老娘’。
身材摇摆一下,有些接受不住他轻视嘲弄的目光。
出殿时,齐妃和太后尚未拜别,见他出来,齐妃摆出最完美的笑靥,主动凑了畴昔,娇滴滴的唤道:“皇上。”
“臣妾只是就事论事,”齐妃夹着嗓子开口,仿佛遭到了天大的委曲,但若她嘴角那抹笑能收敛一点,或许会更有压服力。
“贤妃有孕在身,不见外客,太后先回吧。”沈濯日连一个正眼也未投向她。
“朕给过她太多机遇,是她未曾珍惜,此事你无需过问,好生养胎。”
“本日起,将蓉妃打入冷宫,除妃位,夺去玉蝶,你就在那边好好检验吧。”话落,苗条的双腿缓缓迈开。
脱手的侍卫沉默着将唐芯架起,在宫人的帮衬下,朝着冷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