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睡觉!”特别不想和一只随时要吃掉她的色狼一起睡!
嫩滑的膏体入口即化,鲜美的味道顷刻间缠住味蕾,唐芯蜷着脚指头,舒畅的眯起眼睛:“好吃。”
眼睛一鼓,怒瞪着直身立在床边,貌似安然自如的帝王:“你在干吗?”
“哦?”沈濯日状似不测的挑眉,“不是要持续吗?”
“吃吧。”他亲身端起碗,勺子送到她的唇边。
她仓猝抓住沈濯日的袖口,大气也不喘的抛出无数题目。
目光意味深长的划过她红肿鲜艳的嘴唇。
唐芯狠狠磨牙,眼刀不要钱般一个劲往他身上砸去。
沈濯日的神采愈发冷然:“本日边关可有急报传来?”
短促的拍门声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此信做工确是出自楚国,且如许式也是楚国皇室独占。”沈濯日淡淡的启口,眉心皱如山峦,模糊有几分担忧。
不就是一下午没见吗?此人吃了多少蜜,才说得出这么腻歪的话?
修慈紧了紧手中的信函,硬着头皮开口:“主子,楚国复书了。”
“晚膳不能吃得太辣,我只备了点平淡适口的小菜。”唐芯一边说,一边落座,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呢,就被沈濯日带到身边,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特么的介怀啊!
眼睛咕噜噜转动着,却委实想不出任何能够威胁他的话。
眸中掠过一丝无法的笑意,手指垂怜地戳戳她沸烫的左脸:“放心,朕临时没有将你当场正法之心。”
好笑的瞧着她充血的耳朵,沈濯日恶兴趣的靠近些,悄悄冲着她敏感的耳垂吹气。
“丫!你有种给我滚返来!”
……
“……”这莫名其妙的题目是几个意义?
闻言,沈濯日饶有兴味的开口:“朕不介怀同你做些膳后熬炼。”
沈濯日悄悄苦笑,手掌悄悄揉动她的发丝:“当日……”
一吻封喉,久旱逢甘露,沈濯日的气味略显不稳,大手用力将人紧抱在怀,另一只手沿着唐芯肉嘟嘟的柔嫩后背迟缓轻拍着。
几秒后,屋内传出或人气急废弛的高喝。
将她强颜欢笑的模样看在眼里,沈濯日略感好笑,薄唇贴上她光亮的额头,随后,在她尚未炸毛之际,箭步踏出房门。
卧槽!
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衣料相触间,传来的是相互不竭降低体温。
“喜信吗?”沈濯日并不认同,眼下的安静总有一种山雨欲袭来的意味。
只见那薄薄的白纸上,无一笔迹,只信纸四角印有银色花草图纹。
展信一览,帝王锋利的脸廓徒然绷紧,周身好似缭绕着一股可骇的冷沉气味。
是以,乍一听到有复书送达,沈濯日忙松开唐芯,柔声道:“朕去去就回。”
沈濯日未发一言,将信笺交与他观阅。
沈濯日悄悄睨着她,直至把唐芯看得心生不安,才道:“朕更钟意这儿的。”
如此想着,远处本应在御书房静等的沈濯香俄然飞身前来。
“想你妹!”唐芯恼羞成怒,“你是不是和香王待久了,把他那套花言巧语勾搭女人的本领都给学来了?”
“叩叩叩”
沈濯日悠然舀了一勺鸡蛋羹放在跟前的空碗里,那金灿灿的又嫩又软的吃食,胜利吸引了唐芯统统的重视。
别觉得过了一下午,她就会健忘闲事!
一抹滑头的微光悄悄闪过眼底,沈濯日似恍然大悟,反手摆脱她的小手,身影一闪,竟和衣躺了上来。
酒足饭饱后,唐芯拍拍微圆的小肚子,说:“饭也吃了,事也忙完了,我们是不是该持续之前的话题了?”
眼睛刷地展开,倒影着的,是沈濯日那张鬼斧神工般完美精美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