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戳他生硬的胳膊,碰触到的顷刻,唐芯清楚感遭到肌肉不天然的颤栗,小脸一冷,咄咄逼人的诘责:“你是谁?”
“……”修容嘴角猛抽几下,有些不忍直视她娇羞造作的姿势。
如此景象持续到第二日,唐芯仍未见到活着的沈濯日,这下子,她终究认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前朝到底出了多大的乱子,才气让他忙得连回乾清宫的时候也没有?
她仓猝起家,连手肘碰到了茶杯也没发明,三步并两步冲到门槛前,抱怨道:“你可真是大忙人啊,现在想见你一面比西天取经还要艰巨。”
“把这些吃的每样盛上一点,送去朝殿,等他下朝今后,便能够吃了。”唐芯没好气的叮咛道,哪怕她再气,再恼火,也没法对那人自虐的行动置之不睬。
“呵呵,”唐芯皮笑肉不笑的扯动嘴角,“他可真是冒死十三郎呀。”
早朝散去,唐芯在乾清宫左顾右盼着,眼看日头越来越烈,仍旧没见着沈濯日返来的身影。
她锋利的细数着面前此人的马脚,随后,下颚一抬:“说!你到底是甚么来路?为何要假扮他?”
眼看她动了真格,修容想了想,俄然松口:“娘娘无妨再等上半晌,部属这就去为您传话,待主子忙完,定会马上来此见您。”
“说话的口气也不对。”还是差评。
“眼神不对。”差评。
双手合十在胸前,做奉求状。
“就算学得再像,你也不是他。”唐芯说得非常笃定。
扑了个空,唐芯不但没怒,反而笑了:“皇上,你常日里不是嫌我不主动吗?现在我好不轻易主动一回,您躲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