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你问朕,皇位、江山同你,孰轻孰重。”微凉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不容她回避地望入她的眼底,“现在,便是朕的答复,这片天下,朕将与你共享。”
“都退下。”楚庭低喝一声,“本日之事,任何人等不准流露一句。”
“四弟――”楚庭高吼一声,箭步上前将那具冷得好像冰雕的身子抱起:“来人!宣太医!”
如果姐姐她晓得娘这般牵挂她,她可会……
艾玛!她真的忘了男人是受不了教唆的。
侍卫们面面相觑,很久才各自散去。
天气垂垂沉了,合法京师的百姓都在为封后圣旨群情纷繁时,身为当事人的唐芯却显得格外的心神不宁。
未曾明言的决计,全数刻在了他的眼中。
贝齿轻咬住下唇,呐呐地唤道:“娘……”
“一个多月了……楚廉你究竟……谁!?”灵敏捕获到窗外低不成闻的异动,楚庭面色一凝,夺窗而出。
“娘是高兴。”张芸破涕为笑,只是那笑容如何看如何勉强,“一晃啊,你都这么大了,娘之前只盼着你在宫里能过得好,怎会猜到,你竟有做一国之母的一日。”
与此同时,楚国帝都,鹅毛大雪将整座宫闱铺盖成白蒙蒙的一片,御书房中灯火未息,楚庭怠倦地扔去御笔,瘫靠在龙椅上,瞧着案前堆积如山的折子,连连苦笑。
如此想着,唐芯立即回房写了封亲笔信,交托到修容手中。
小腹徒然一紧,沈濯日沉声道:“你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