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只女神!
“你还敢顶撞。”一名嬷嬷扬手就要赏她一巴掌。
齐妃吃过一次亏,这回也学了乖,晓得在辩才上讨不到好,便转头对贤妃说:“姐姐,您瞧见了吧?如许的主子,怎可姑息?姐姐夙来心善,若狠不下心肠,mm愿代为效力,按宫规,他在宫诽谤人,应处以鞭挞之刑!”
皇上果然有先见之明,本来他还不知,为何皇上要他添上这么句话,本来是早有预谋啊。
“李德。”
“要我做主厨,筹办国宴的炊事?”唐芯惊得双眼脱窗,狠狠掐了大腿一把,“嘶!”
景国已闭关锁国多年,与永腾少有来往,那儿的人爱好吃甚么样的菜肴,他也说不准。
“好利的嘴呀。”晋嫔在一旁火上浇油。
唐芯有些不太乐意,那货这几天就像把她忘记了似的,没传她去乾清宫一回,她干吗眼巴巴黏上去啊?
贤妃莞尔一笑:“信赖经此一事,唐大人今后再不敢这般莽撞了。”
作壁上观的齐妃被拖下了水,素净无双的容颜狠狠颤栗几下。
肌肤胜白似雪,嵌一双剪水秋眸,宝润如樱的唇瓣微微上扬,勾画出醉人的和顺含笑,仿若画中仙,只一个罩面,便让唐芯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受来。
“与平凡人比,主子这嘴或许够快,可与娘娘您比嘛,”唐芯用心顿了一下,在晋嫔惊诧的眼神里,笑着说,“主子甘拜下风。”
唐芯掏掏耳朵,笑容驯良的提示道:“这话,齐妃娘娘上回已经说过了,晋嫔娘娘不如换个新奇的说词,主子是宦官这类事,宫里谁不晓得?哪用得着两位娘娘再三提示?”
她家世平平,在宫中唯有倚靠齐妃,方能站稳脚根,虽说这唐鑫非常得宠,可说到底,还是个寺人,两两相较,她天然会帮着最大的背景说话。
“本宫反面你逞口舌之快。”
唐芯悄悄点头,嘴上不忘说:“不知伤者在那边?小的情愿带她去太病院,求太医诊治,用最好的药,治好她的伤势。”
沈濯日低声私语几句,跟着他的报告,李德的神采也在瞬息间变更了好几次。
“你好大的胆量!竟敢用暗器伤害娘娘。”
“娘娘,您的记性也太大了,”唐芯笑眯了双眼,“前次在乾清宫皇上就说过,除皇上外,主子无需听候任何人的叮咛,天然也就不消服从您的口谕咯,您要想奖惩主子,不是不成以,只要您能拿到皇上的旨意,主子躺平了任您吵架,绝无二话。”
“我家娘娘会奇怪你的烂药?”
“无妨,”沈濯日不觉得然,“让孙御厨从旁帮衬,出不了岔子。”
“是小的。”唐芯低头说,余光不断在贤妃脸上打转。
“混账主子,见到贤妃娘娘,还不快快施礼?”老嬷嬷怒声高喝道。
一席素净红衣的齐妃,带着两名位分不高的嫔,在七八名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来这方。
妈妈咪呀,这如果打中了,她绝对会毁容的!
“小的这不是怕坏了朝廷的大事吗?”唐芯弱弱的辩驳道。
李德悄悄想道,脸上却不露分毫。
疼死她了!
她偷偷抬起脑袋,顺着那件淡蓝色长裙往上瞄。
唐芯愁闷的翻了个白眼。
就为了让唐鑫主动来乾清宫,皇上竟要下此血本?
“第旬日了。”一声轻叹,从帝王口中收回。
不是吧?
“妈蛋!他娶不娶女人,关我啥事?”为嘛她会这么心塞啊!
“是!”唐芯乐呵呵承诺下来。
“齐妃娘娘,”唐芯神采一凛,毫不畏缩的迎上她挑衅的目光,说,“此事,是主子与贤妃娘娘的私事,与您何干?贤妃娘娘已经说了,不肯多做计算,主子也说了,愿为此承担任务,您何必对主子死缠烂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