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齐妃当即直起家,“快,细心说说!”
晓得他是铁了心不肯开门,唐芯抽抽鼻子,退而求其次的说:“您好歹给我一点提示啊!”
“回娘娘的话,”一名宫女战战兢兢走上前,“百禾姑姑挨了板子,正在房中安息。”
“可不是吗?觉得皇上略微正视他一点,就能咸鱼翻身,骑到主子头上来作威作福,我呸!也不打盆水照照,他是个甚么玩意儿。”百禾不留余力图光唐鑫,将他重新贬到脚,说得一无是处。
见此,沈濯日只觉心堵,面庞上笼上层厚厚的冰霜,道:“出去!”
的确不能忍!
“是他自找的!”齐妃勾起抹对劲的笑,她本想着过些时候再与那狗东西算账,没想到,皇上却先她一步脱手了。
“奴婢这就派人去筹办。”百禾一口应下,脑补着唐鑫收到药后出色的神采,忍不住暗笑出声。
他连殿中产生了何事都不清楚,能指导甚么?
本来皇上不是在刁难唐鑫,而是想借此替他摆脱,好让齐妃消气,不再究查他之前在朗月殿中挑衅、找茬的行动?
“那就劳烦唐大人了。”传膳公公利落交出食盒,他确有传闻朗月殿的闹剧,却不知这事与唐鑫有关,故而,只当他是在外候膳,便做了个顺水情面。
腔调寡淡,轻似东风,却又埋没着随时会变作暴风骤雨的伤害气味。
艾玛!大早晨的,要不要吃得这么丰厚?
一个时候后,朗月殿内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砸声,太医随身照顾的药箱子,从殿中扔了出来,摔得粉碎。
李德对劲地‘嗯哼’一下。
庞大的震惊,引得门框上灰尘簌落,一如唐芯此时现在萧瑟、绝望的表情。
唐芯一边嘀咕,一边揉着发痒的鼻子,忽地,一阵甘旨的香气跟着晚风刮来,鼻尖一动,眼睛精准无误地转去台阶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