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眼睛一转,低声叮咛小春入夜后,偷偷把云锦用剪子剪碎了,再用蜡烛烧掉,毁尸灭迹,以防万一的行动,倒是让后半夜潜入主居的隐卫无功而返。
“谁敢过来?”唐芯抓住齐妃的手腕,怒红了眼侧目看来,“我动手可不认人,如果伤着了你们如花似玉的小脸,到时候,可别怪我!”
她忙不迭今后直退,嘴里不忘喊冤:“你们别过来,这事我能解释!”
唐芯悄悄腹诽,余光往桌子上瞥了眼,肯定东西不在后,就吞下了舌尖的解释之语,充当起壁画来,说吧说吧,说得天花乱坠没有物证,也是白说。
“死性不改!”沈濯日冰冷的低喝,让唐芯全部懵圈。
便是毁容也好过主子脱身后,惩罚她们。
“我……”唐芯仓猝开口,试图解释。
矗立的身躯逆光站在殿门外,衣诀随风而摆,寒眸微眯,冷眼瞧着室内荒唐至极的一幕,幽幽轻启:“你们唱的是哪出大戏?”
沈濯日一言不发地将人扒开,凛冽的眸落在地上正活脱手腕的女子身上。
话未问出口,一记拳头吼怒着直冲脸部而来。
唐芯嚎叫道,眼角排泄几滴心机盐水。
“是!”两名婢女大声附议,搓动手向唐芯逼近。
“堵了她的狗嘴。”齐妃哪容唐芯回嘴?大手一挥,非要将她捆了。
沈濯日置若罔闻,通俗的视野自唐芯身上掠过,没等她看明白,帝王已回身踏出殿门,只留下抹冷酷的背影,供人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