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不睡?明日今后更劳累。”被朝臣诸事围了一天,本就元气差的卫明贞难掩疲色坐在了白萝身侧,却不忘问道:“可还疼?”
“说闲事,你从陛下枕头下拿走的是甚么?”这事可憋白萝内心头一天了,卫明贞仿佛早有预感,二话不说就要拿那东西,只怕是首要物。
卫明贞那一口郁气卡在了胸中,看着与昔日截然分歧的白萝,她可算是明白了甚么叫被爱的有恃无恐了,单手撑起了身子来,一手便点在了白萝的额间。
“殿下这几日万不成落单。”
早就风俗了她这变脸的速率和诡异的独占欲,白萝也没往内心去,便笑道:“看来上面还写着别人吧,话说返来了,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像甚么?”
她的话语不再若之前那般倔强,乃至还透着一分轻颤,那毫不是卫明贞能收回的脆弱,白萝愣愣的看着她率先拜别的孤傲背影,只感觉心头有些空荡荡的。
卫明贞拂袖收了手,好整以暇的斜在榻靠上,甚是慵懒的阖上了怠倦的凤目,清冽而道:“是遗诏,他另做筹算,那东西我天然要拿到。”
“跪了那么久,你的腿可还受的住?”
白萝微愣,坐在凤撵上看向这个可谓是卫明贞亲信的老宫人,想来八成也晓得她内力被封的事情,多事之秋,少不了叮咛一番,便点头说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