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不便,给你阿娘烧些冥纸,便回屋去吧。”
期间,直到记念的人散尽,高昌候楚聿章也未曾过来与白萝说话,同楚聿安告别后,就使白萝的大伯母带楚珺宸畴昔,一行人分开了,直到走远了,才回了首。
嵘国公府其势早已不及前辈人,若非这代国公娶了楚聿安这个握了半壁江山兵马的大将军,只怕早就式微了,加上嫡女白萝亦是嫁入了皇家,虽是好听不好说,可到底也是上了玉碟的储妃,遍看朝野,也无人敢骄易了。
丧信一发,前来记念的公候便是络绎不断,可没有一人敢超出楚聿安去,无不是上前施礼扳话。
“阿爹。”
“也不晓得二叔是如何做想的,亲女儿不帮,偏去帮别人,哼!”楚珺宸气闷闷的说着。
这么多年,楚珺宸向来就和白瑾不对盘,她看不起白瑾的险恶手腕,凡是两人在一个场合上,都少不了一番明枪暗箭。白萝拽了拽她的衣袖,表示她莫冲要动,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白瑾只怕从未将她这个高昌侯府的嫡蜜斯放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