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朕听闻,你曾去过淑妃那边?”萧煜忽地问起。
“别看祁妃与赵嫔因着出身将门,脾气上皆是打动些,但关头时候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聂妍道。
“微臣觉得,宫中另有契丹探子。”苏清羽直言不讳道。
说完,苏清羽便想起了聂妍,若非有她的提示,他还没能那么快证明出刺客与契丹存在干系。
聂妍接过茶盏,浅尝一口,说道:“德妃的动静,都能传到你这里,你感觉她们会不晓得吗?”
便如现在,聂妍并未听到过有关德妃的动静。
当时那宫女本是想要指证聂妍乃是暗害皇嗣的凶手,厥后见事不成为,方才行刺。而身上的荷包,便是早就筹办好的栽赃。
自那日方婉投诚后,每日必会来向聂妍存候,且会带来些动静。
苏清羽道:“微臣忸捏,本来已经查到几名寺人宫女,但却晚了一步,那些寺人宫女已经服毒他杀。”
耳目一事,因银钱的干系,只得临时搁置。也幸亏因为德妃的原因,徐皇后与祁妃如临大敌,想来短时候内,祁妃不会来找聂妍的费事,是以聂妍并不焦急。
这还是聂妍父亲为官廉洁的环境,近似镇国公及各位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是每年有上万两乃至更多进账?
“遵循本宫现在的位份,一月有多少例银?”聂妍又问道。
“天然有!不然,那些人如何那么快就收到动静,死得干清干净?”萧煜讽刺道。
方婉猜不透聂妍的心机,不好接话,将煮好的茶递给聂妍,说道:“不知为何,赵嫔克日老往皇后那边跑,祁妃那儿倒是去得少了。”
四百两,放在普通富人家也能算得上巨款了,但是在这后宫中,但是真真不敷看。
凡是宫里御赐的东西,都是有记载的,如果流落出去,到故意人手中,那可就不是银子的事儿。
便是现在,聂妍已经欠下苏清羽很多情面,更何况,不与苏清羽胶葛则罢,如果真是以事去乞助苏清羽,莫不是有私相授受的怀疑?
如此倒是说得通。
聂妍闻言,感喟道:“罢了,这些银钱,尚且做不得甚么。御赐之物,更是动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