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有父亲,厥后凡事皆有宋景,聂妍从未想到过,本身会有为银钱烦恼的那一天。
方婉明白,但还是道:“昔日祁妃仗着家世与腹中皇嗣,对皇后多有不敬,皇后娘娘怕是没那么轻易承诺。”
方婉猜不透聂妍的心机,不好接话,将煮好的茶递给聂妍,说道:“不知为何,赵嫔克日老往皇后那边跑,祁妃那儿倒是去得少了。”
那刺客身上的刺青,神似契丹天鹰部落图腾。
这还是聂妍父亲为官廉洁的环境,近似镇国公及各位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是每年有上万两乃至更多进账?
方婉再与聂妍酬酢了几句,见聂妍厥后兴趣缺缺,便辞职拜别。
“二百两虽是少了些,先拼集着吧。宫中耳目也不是一朝一夕,单靠银钱可成的。”聂妍叮咛道。
“这么少?”聂妍皱眉道。
聂妍闻言,感喟道:“罢了,这些银钱,尚且做不得甚么。御赐之物,更是动不得的。”
“德妃是个有福的。”聂妍只是淡淡地说道。
自那日方婉投诚后,每日必会来向聂妍存候,且会带来些动静。
本日之事,倒是让聂妍发觉到宫中耳目的首要性。
到底方婉在宫中日久,纵使位份不高,但某些程度上,是聂妍这个初来者比不了的。
数日以后,因宫女行刺之事形成的风波已垂垂停歇下来。
“千万不成!”聂妍仓猝否定道。
聂妍猜想,许是因政务繁忙的原因。
“微臣觉得,宫中另有契丹探子。”苏清羽直言不讳道。
凡是宫里御赐的东西,都是有记载的,如果流落出去,到故意人手中,那可就不是银子的事儿。
说完,苏清羽便想起了聂妍,若非有她的提示,他还没能那么快证明出刺客与契丹存在干系。
而萧煜那边,自从聂妍前次侍寝以后,便再也没来过,却也没传闻他有招幸其他嫔妃的动静。
素云有些为莫非:“外务府王公公说,娘娘年俸可得四百两。”
当时那宫女本是想要指证聂妍乃是暗害皇嗣的凶手,厥后见事不成为,方才行刺。而身上的荷包,便是早就筹办好的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