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点点头道:“产生此事奴婢自不敢怠慢,仓猝就让宛蕙去请了太医,但那太医为娘娘请脉以后,竟然说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怠倦过分,睡得久一些。是以连一副药方剂都没留下。但那太医走后,奴婢再次为娘娘请过脉,脉象确切如奴婢之前所说那般。”
大皇子见状反而最是沉着道:“快去请太医。”
素云也迷惑了,莫非真的是本身错了不成?但以她自小便与父亲学医的经历,不成能连脉象有无都诊错吧?
且鬼怪之事,难说得很。大皇子如果是以而有甚么好歹,聂妍感觉本身会惭愧一辈子。
“有陛下在,臣妾不怕。”
聂妍的寝殿内。
凌晨的太阳暖暖的,让聂妍感受困意犹在,但毕竟顾忌大皇子在跟前,只得强自打起精力。
一名白胡子的太医为聂妍评脉以后,拱手对萧煜道:“陛下,淑妃娘娘的脉象看起来非常混乱,但观娘娘的气色却并无大碍。微臣觉得,娘娘许是过分怠倦,眼下不过是入梦罢了。”
这丫头,莫非就这么在这儿守了一夜?
守在殿外的宛蕙不敢迟误,二话不说便跑去请太医。
而素云在听着太医这般说,忍不住急道:“陛下,娘娘昨日几近睡了整日,本日亦是刚起家不久,怎会是太医所说那般,是怠倦而至?”
“娘娘!”素云也是一急道。
见聂妍不答,大皇子便没忍住,将竹霜之事连头带尾地给萧煜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竹霜是聂妍暗中令人动手害死的内幕,只说是出错落水。
“本宫许是过分怠倦了。”聂妍解释道。
大皇子看着聂妍如有所思,半晌以后倔强道:“儿臣已经不小了。此事还请母妃让儿臣自行措置。毕竟竹霜是儿臣身边的人。”
徐林应下,面上倒是毫无忐忑之色,仿佛对鬼怪之说并有害怕。
“但娘娘昨日中午自西殿返来,便一向睡到夜里。奴婢大胆为娘娘把了脉,娘娘脉象时偶然无,若非娘娘鼻息体温尚在,奴婢都要思疑娘娘您......”素云后怕道。